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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七章 破例不是破壞

為什麼?”

妙空道:“我平時經常幫助別人,這對於我而言,算不得什麼。你若是不信,可以去打聽一下,我妙空平日裡的為人,我可是幫助過不少人,且都沒有索要任何回報。”

張斐點點頭,又問道:“那之後你是如何與柳秦氏發生關係的?”

妙空道:“說來也巧,那李員外正好在幫他兒子找老師,那我就順便介紹柳秦氏的丈夫給李員外認識。

後來柳秦氏又來到廟裡向我道謝,還說什麼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當時她緊緊抱著我,看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我一時沒有忍住,就,我我知道我犯了罪,但我最初還是希望幫她的忙。

這你們可以去問柳秦氏,我真的沒有逼迫她,是她主動找的我,我們之間還沒有發生關係時,我就已經給了她錢還債,幫他丈夫找了活幹,我純屬一番好心,哪知釀成如此罪孽,我我真是愧對師父的教誨。”

張斐道:“但是方才李員外說,你並非是那麼遵守守清規戒律的。”

妙空立刻道:“因為我是半道出家,一些惡習並未除掉,偶爾上李員外家喝點酒,吃點肉,但也僅此而已,其餘方面我可沒有犯。”

張斐問道:“所以,你這是第一回破色戒?”

妙空遲疑了下,“兩年前,我還破過一次。”

張斐問道:“所以加上這回,也就兩次。”

妙空點點頭。

張斐問道:“那你是否認識一個洪姑的女人。”

妙空頓時神色一變,眼珠子晃動了幾下,“我我不大記得了。”

張斐笑道:“但是她記得你。”

說著,他便向趙抃道:“大庭長,我想傳證人洪姑出庭作證。”

趙抃道:“傳!”

過得片刻,只見一個面戴輕紗的婦人來到庭上,坐在證人席上。

妙空瞅了眼這婦人,神色是略顯慌張,眼中隱隱透著一股狠毒之色。

張斐問道:“洪姑,你是幹什麼的?”

洪姑回答道:“回官人的話,我是一名歌妓。”

張斐道:“那你可認識對面這位。”

洪姑瞧了妙空一眼,“認識。流雲寺的妙空大師。”

“呸!”

“什麼大師,分明就是一個淫賊。”

張斐往院外瞧了一眼,然後才繼續向洪姑問道:“那你如何認識他的?”

洪姑遲疑了一會兒,才小聲回答道:“他他是我的老主顧。”

張斐道:“老主顧具體是指什麼?”

也不知哪個二貨喊了一句,“就是嫖妓,這你都不知道麼。”

頓時引來鬨堂大笑。

張斐尋聲瞧了一眼,這眼中滿滿是無奈,心道,你們懂,那乾脆你們來問吧?真是日了狗了。

這一聲嚷嚷,趙抃都不得不出聲嚴厲呵斥。

如此外面那些觀眾才不敢繼續放肆。

張斐只能換個問法,“妙空與你可有發生床笫關係?”

洪姑點點頭。

張斐道:“發生關係之前,要不要花錢?”

洪姑又點點頭。

司馬光他們聽得是直搖頭,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你這怎麼問得出口?

真心沒有必要問得這麼真是。

懂得都懂!

不過大多數人不是這麼想的,他們希望張斐能夠問出更多細節,你張大珥筆不就是以“細”成名的麼。

張斐絲毫不覺有問題,“那你們平時都是怎麼進行交易的?”

洪姑道:“有些時候他會將我叫去流雲寺後面的菜園幽會,有些時候他會半夜偷偷來我家。”

“你胡說,你冤枉我。”

妙空急得站起身來。

頓時兩名庭警上前來,將妙空給摁了下去。

趙抃喝止道:“犯人若再出聲打斷證人做供,本庭長將治你藐視皇庭之罪。”

妙空頓時慫了。

洪姑頭回上庭作證,也不懂,直接道:“我沒有冤枉人,妙空背上有三道傷疤,且左邊屁股上還有個胎記,我可都一清二楚。”

這可真是勁爆。

不少觀眾跟著就起鬨了。

其實他們也沒有將妙空當成什麼好人,沒有人覺得和尚這種行為驚訝,這不是什麼很特別的事。

士大夫們則是一個勁地搖頭,這真是世風日下啊!

張斐又問道:“那你們平時多久交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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