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一個潑皮挑釁道。
皇家警察並沒有搭理他,而是手持武器,非常謹慎的觀察周邊。
咬人的狗不叫!
潑皮見罷,倒也不敢上前。
農莊內,哭喊聲陣陣,也是這些哭聲將周邊百姓給吸引過來的。
“冤枉啊!我們冤枉啊!我們哪來的膽子造反啊!”
“哎呦喂,大家快來看呀,皇家警察殺人了!殺人了!”
“你們這些人真是不識好歹,等我姑父上皇帝那裡告狀,你們是一個也跑不掉,一個也跑不掉。”
只見二十餘人被五花大綁著,跪在院內是哭天喊地,周邊站著皇家警察、稅警都在交頭接耳,聊著什麼,完全沒有管他們。
只見兩個中年男人站在院內低聲交談著。
“怎麼樣?”
“已經拿到證據,他們這回死定了。”
“那就好,你們要是拿不到證據,那我們警署可也會被你們稅警連累的。”
“放心吧!若無把握,我也不敢讓你們過來。”
“混賬!你們這些鳥警,真是不長眼,老夫也敢攔。”
忽聽得門前傳來一陣訓斥。
跪在地上的一個大胖子,聽得這聲音,頓時面露喜色,“姑父救我!姑父救我!”
立刻有一個警察快走了過來,來到那兩個中年男人面前,“劉警長,外面有個老人說是這羅海的姑父。”
劉警長未有開口,他身邊那人道:“可是那徐治中?”
“是的。”
“讓他進來吧,正好我們稅務司也打算去找他。”
“是。”
過得一會兒,只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入得院內,看到院內的場景,不禁嚇得一怔,“你你們這是幹什麼?”
喚作羅海的大胖子見到老者,便要起身,兩名皇家警察立刻上前,將他直接摁在地上吃土。“咳咳!姑父救我,姑父!”
徐治中道:“你們這些鳥警,真是好大膽子,竟敢怎麼對我老徐家的人,老夫的曾祖與太祖聖上打天下時,你們可還沒有出生,你們等著好了,老夫到時一定要去陛下那裡告你們一狀。”
這時,那個穿著有別於警察制服的中年男人直接走到徐治中身前。
“你想幹什麼?”
徐治中怒瞪此人一眼。
那中年男人道:“我乃稅務司警長李信,你可是徐治中。”
徐治中大怒道:“你一個小小稅警敢直呼老夫本名。”
李信直接掏出一張稅單,“你涉嫌逃稅,在家等著,到時我們稅警會上門找你的。”
“你。”
徐治中只覺不可思議,好似在說,你們查稅查到老夫頭上。
這時,那劉警官上前來,“徐老先生,你既然來了,那就配合我們皇家警察錄一份口供。”
“你憑什麼?”徐治中又驚又怒道。
是趙家的天下沒了嗎?
那劉警官指著被摁在地上的羅海,道:“羅海是你侄兒?”
“是的。”
“很好!他現在涉嫌謀反、逃稅、殺人,等一系列的罪名。”
“謀謀反?”
徐治中張著嘴巴,呆呆地看著劉警官。
稅務司。
“你們是來收稅的,還是來抄家滅門的。”
“蘇檢察長,是對方先動手,我們被迫才將其擊殺,這我們是有證據。”
“現在別跟我提證據。”
蘇軾頂著一隻熊貓眼,在那裡咆哮道:“你們稅務司休當我蘇軾糊塗無知,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陰謀,你們利用草寇吳天作亂一事,將齊州豪紳全部定罪於謀反罪,意圖藉此逼迫他們交稅,但這不是公檢法所追求的公平、公正,你們可是官署,怎能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此與他們找人襲擊本檢察長有何區別?倘若被抓住,你們稅務司可能將毀於一旦。”
齊州稅務使曹駿臣委屈道:“我們是有具體證據才抓人的。”
一向愛懟人的蘇軾這回遇到了對手,快要哭了,“你就不能說說別得嗎?”
曹駿臣低頭道:“但是上面交代的,跟公檢法打交道,只強調證據,其餘的都不用說。”
“?”
“你?”
蘇軾一揮袖,“我懶得與你這匹夫計較。”
言罷,便轉身離去。
但蘇軾沒有回檢察院,而是直接去到皇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