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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章 反其道而行

真是相差無幾,此法只是聽著有道理,執行起來,是難以監督。”

許芷倩略微撅了小嘴,她一直以來都是非常支援王安石,也很信任新政,但是從這些供詞令她對均輸法產生了一些質疑。

“假的應該不會。”

張斐搖搖頭,道:“均輸法在東南六路執行這麼多年,是不可能不出問題,要是連一百多個受害者都找不出,那這個政策可就是神仙想出來的。只不過他們到底代表多少人?如此才能夠判定這個政策的成敗。”

許芷倩道:“他們的遭遇,也並非是因為特殊事情,而遭到官員的壓迫,而是受到政策所累,如果他們所言都是真的,那肯定也有不少人,跟他們有著同樣的遭遇。”

張斐點點頭,對此也不否認,突然問道:“對了!御史臺的審問,會不會幫助那些證人,潤色一下他們的口供?”

許芷倩微一沉吟,“會有一些變化,但也僅限於將一些冗長的口述之語,筆錄成精簡的句子,但不會改變絲毫意思,更不會引發歧義。”

說罷,她又看向張斐問道:“怎麼?你希望從供詞方面著手嗎?御史臺不可能放這種錯誤的,尤其是面對這種案件,更別說還有曾相公和樞密使在旁盯著的。”

“並不是。”

張斐將手中的一份資料遞給許芷倩,“你看這個人的身份和口供。”

許芷倩接過來,仔細看過一番後,“有什麼問題?”

張斐道:“你再仔細看看。”

許芷倩又從頭看得一遍,搖搖頭,“我還是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張斐一翻白眼,“你是不是生孩子給生傻了?”

許芷倩不但不惱,反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狠狠剜了一眼張斐,“要真是,也怪你啊!”

張斐趕忙打了個哈哈,又正色道:“此人身份是果農,但是你看他的回答,非常有條理,如果御史臺沒有進行潤色和梳理,這根本就不像似是一個果農的回答。”

許芷倩道:“可也不是每個農夫都老實憨厚,不懂得說話,這都只是口供,又不是讓他去寫什麼。”

“那這幾個人呢?”

張斐又將幾份資料,放在許芷倩面前。

許芷倩一一看過後,“是呀!他們回答的都是條理清晰,言簡意賅,但這與他們的身份不符。”

說到這裡,她又道:“會不會他們特地選了一些機靈的來京城告狀。”

張斐點點頭道:“有這可能,順便再教一教。”

許芷倩道:“但如果這都是事實,就算有人教,也無關緊要。”

張斐笑道:“那得看我們的目的是什麼。”

許芷倩問道:“什麼意思?”

張斐道:“如果我們是要為那些貪官汙吏進行申訴,這些確實無關緊要,但如果是我們是要維護新政,就可以在這一點上做文章。”

許芷倩美目眨了眨,“你是說將那些背後教他們的人的目的給挖出來,以此來質疑他們告狀的真實目的。”

“正是如此。”

張斐點點頭道:“我相信那些人絕不是出於一片好心。”

許芷倩道:“但首先你是不是要想,怎麼將此案轉移到公檢法來。”

張斐笑道:“關於這一步,我已經想好了,現在問題就在於,如何去打這場官司。”

心裡又補充一句,還有將皇帝那筆賬,給洗白出來。真是的,都給他說了幾萬遍,專業專業專業,連洗錢這種事,都不交給專業人士來做,可真是要命啊!

制置二府條例司。

“介甫啊。”

曾公亮輕輕嘆道:“如果那些百姓說得全都是實話,對你將會非常不利,我也攔不住那文彥國。”

他雖然是支援王安石變法的,但他非常小心謹慎,他不會輕易站隊,也不會讓自己捲入其中。

那陳昇之就更加狡猾,來都不來,因為他知道曾公亮比他還謹慎。

目前朝中官員給他施加了很大的壓力。

王安石非常耐心地說道:“曾相,就算那些人說得全都是事實,但我敢保證,此絕非是整件事情的全貌。

就別說新政,哪怕就說刑事案件,東南六路,找一百個貪贓枉法的官吏,恐怕都不難。

他們的目的不是要追求富民強國,不是在建議我改良新政,而是針對我王介甫,針對新政,意圖將我趕出朝野。

故此,他們枉顧因均輸法朝廷所節省的錢糧,枉顧均輸法給江南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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