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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了觀審團來協助你判決。”

張斐點點頭道:“可見此類案件,庭長怎麼看,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怎麼看,我是庭長,不是聖人。

我不止一次說過,這世上沒有完美的制度,沒有完美的思想,但有趣的是,我們往往很難從思想中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因為當你去其糟粕時,可能將精華也去掉了。

你信不信,如果貿然廢除丁憂制度,這孝道就會慢慢被壓縮,對整個社會的影響,比我們個人所想象的要大得多。

就好比公檢法,根據公檢法的制度,可能會放過一些壞人,可當你想要補救時,往往也會將公檢法最為精華的東西也給去掉。

說實在的,我並不支援丁憂制度,但是我在此案中,會更多的去尊重大家的看法,而不是依照自己的想法來做決定。”

許芷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難道都不能對此進行完善嗎?丁憂制度,乃是為求體現孝道,不能讓它成為黨爭的工具。”

張斐點點頭,又道:“但這不是大庭長能夠去完善的,需要先有廣大民意的支援,處理起來,可能會比較複雜。”

正版書鋪。

“王學士真是妙筆丹青,言簡意賅,遼人若見此文章,必奉為珍寶啊!”

張斐將文章放下,滿懷欽佩地向王安石。

為了迷惑遼國,宋朝也是下了血本,從軍事、行政、法律,以及宣傳,各個方面來體現。

務求讓遼國早日用上稅幣。

“行了。”

王安石道:“你如今都已經是大庭長,還犯得著拍我馬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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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斐委屈道:“真心實意。”

王安石道:“你懂得鑑賞?”

“大家都說好啊。”

“!”

王安石一陣無語,道:“宣傳方面,你說行就行。此外,關於海門縣縣令一案,你可知曉?”

張斐點點頭,“略有耳聞。”

王安石道:“這純屬政治迫害,陳芝華在海門縣兢兢業業,當地稅入大漲,可見當地百姓生活富足,若只因其不知父親去世的訊息,而將其治罪,這簡直就是在陷害忠良。”

張斐笑道:“王學士,你這是在干預司法。”

“我是在跟閒談,我可沒有要求你做什麼。”王安石又道:“難道我們的關係,生疏到只能談公事。”

“當然不是。”

張斐呵呵一笑,又道:“但是王學士要知道,我只是大庭長,我沒有擁有改變法律的權力,法律就是這麼定的,我也沒有辦法,雖然我也覺得這有待商榷。”

王安石道:“你可是法制之法的創始人。”

張斐道:“但法制之法也是要基於儒家思想,這事你跟我說沒用。”

王安石聽出這弦外之音,道:“那得跟誰去說?”

張斐道:“百姓。”

“百姓?”

“對。”

張斐點點頭,道:“如這種案件,輿論是至關重要的。而且在此案中,最大的受益人是海門縣的百姓。”

王安石道:“如果輿論利於陳芝華,你!”

張斐笑道:“這不合規矩。”

在朝堂之上,丁憂無小事。

很快,陳芝華一案,便在朝中掀起巨大的風波,甚至於令黨爭似有死灰復燃的跡象。

革新派是堅定地支援陳芝華,理由當然是他能力出眾,在他的治理下,海門縣的百姓,過上富足的生活,並且暗示有人嫉妒他的政績,故而以此來打擊他。

保守派則是認為,此事足以證明,陳芝華並非是為百姓,而是為求政績,他如今為了升官,就連孝道不顧,他日若掌權柄,必將禍害蒼生。

這輿論戰,從朝廷打到民間,好不熱鬧。

這可將趙頊給急壞了,他現在可不需要黨爭來維護自身權力,他如今已經有足夠的權威,他要幹大事,奪回燕雲十六州的計劃,前不久才確定的,你們就跟我來這一套。

但他又不好說,因為關於孝道,他也得謹慎,然而,陳芝華的政績斐然,非常迎合當下的政治需求,貿然捨棄,那些努力幹活的官員會怎麼想。

這左右為難,他只能把大庭長找來。

“此案必須迅速終結。”

趙頊很是激動道:“不能因為一個縣令,而壞了朕的大計。”

張斐似乎早有準備,道:“陛下,此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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