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對我怎麼樣,王妃來了也沒用。”
雖然話是這樣說沒錯,歡喜還是很擔心。
鳳輕語心中覺得既溫暖又好笑。
不管怎麼說,這丫頭總歸是在擔心她。
拍了拍歡喜的肩膀,“我沒事,你們王爺又不吃人,難不成還能要了我的命不成,況且,我也沒做錯事。”
歡喜一想,也是這個理。
只能安靜的跟在鳳輕語的身後。
鳳輕語跟在小廝的身後走到了王爺的院子。
與王妃的錦榮院不同,王爺的驚濤院更顯得莊嚴肅穆,沒有花團錦簇的景象,只有寥寥幾叢草木,看上去有些死氣沉沉。
歡喜被攔在了外面,只讓鳳輕語一個人進去。
鳳輕語踏進花廳的時候,鎮南王真的喝茶。
鎮南王今日穿得是一件黑色的錦緞朝服,面上不帶笑,看著倒是比昨天還要嚇人一些。
不過鳳輕語依舊是神色淡然的行了禮。
“民女軒轅語參見王爺。”聲音清清冷冷,不卑不亢。
鎮南王胎眸,雖然看不清面紗下的容貌,但這女子給人的感覺總像在哪兒見過。
“見本王為何要蒙著面紗?”冰冷的聲音響起,讓人猜不透情緒。
自從昨晚晁羿看著鳳輕語一副很熟的樣子開始,鳳輕語就一直蒙著面紗。
鳳輕語低著頭,“民女相貌醜陋,唯恐驚著王爺。”
“若本王非要看你的臉呢?”
鳳輕語心裡忍不住一陣大罵,你要看我就非得給你看嗎?
“王爺,不是民女不肯,實在是怕王爺看過之後嚇得難以入睡,屆時,就是民女的罪過了。”鳳輕語為王爺考慮的樣子。
鎮南王英俊的劍眉挑起,聲音藏著不悅,“哈哈哈……本王征戰多年,還從未害怕過什麼,將面紗揭下來!”
他是語氣嚴肅,顯然是在命令鳳輕語。
這個時候,鳳輕語若還堅持不肯拿下面紗就是以下犯上了。
面紗下的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伸手將面上的薄紗拿下來。
一張怖人的臉就這樣展現在鎮南王的面前。
面紗下面是一張極其普通的臉,就算仍在人堆裡也認不出來,最主要的是,她的右臉有大塊的“燒傷疤痕。”看上去很是噁心。
鳳輕語滿意的看著鎮南王抽搐面部肌肉,然後淡定的重新將面紗戴上。
“民女嚇到王爺了,實在是民女的罪過。”鳳輕語的臉上並沒有意思罪過的意思,反而是抿唇微笑,不過隱在了面紗之下。
鎮南王好半天才回過神,掩唇輕咳了一聲。
“本王問你,昨天的事,你是怎麼看的?”
啊?
王爺的腦回路是不是有些不正常,怎麼又跳到昨天晚上的事了。
不過鳳輕語可不覺得這位王爺真像現在看到的這般無害。
能成為當今天子最信任的人,又能手握二十萬兵權的王爺,又怎麼會看不穿她昨晚耍的把戲。
所以,她並不打算隱瞞。
“王爺英明,真是什麼都瞞不住王爺。確實,昨晚王爺衣襟上的回字不是民女想出來的法子,更不是王妃娘娘繡上去的。甚至,就連那件衣袍也不是王妃娘娘親手做的那件。這件事,擺明了是有人想要陷害王妃娘娘,王妃對民女有恩,昨天那樣的情況下,不得以,民女才說謊矇騙眾人,希望王爺明恕罪。”
鎮南王眼睛微眯,盯著鳳輕語。
顯然沒有想到她會承認得這麼爽快。
“本王憑什麼相信你的話?你有何證證據證明王妃是被人陷害的?”
“想必證據就在王爺自個兒的手中,民女還是不多嘴了。”
鳳輕語撇了一下嘴,她不信王爺會不知道整件事情的過程。
偏偏還要來問她,有意思嗎?
鎮南王看著鳳輕語的眼神,越發深思。
她說的沒錯,早在昨晚宴會結束之後他就派了手下去查。
結果發現,王妃之前做的那件衣服已經別人掉包了。
不過,眼前這個女子怎麼知道他手中有證據。
鎮南王捏著茶杯的手悄然用力,就算鳳輕語離得稍遠,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淡淡殺氣。
鎮南王想要殺她?
鳳輕語心中凜然,難道就因為她說的那幾句話?
“王爺與王妃成親十多年,恐怕王妃不止給王爺做過一套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