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對娘娘產生了愧疚,叫她說,娘娘就應該在這個時候向王上提要求才是。
娘娘真是傻!
她是看不下去了。
拉著茴香出了內室。
歐陽晨霧看著秦怡傾。
“還有一件事,寡人要跟你說。”
“王上請說。”
“子琰的衣服是在王后的鳳儀宮穿的,除了你以外有沒有人碰過?”
看他神色嚴肅,秦怡傾也仔細想著那天發生的事情。
要說有人碰過子琰。
“茴香給子琰倒過水,弦兒給子琰拿過點心,她們兩人都碰過子琰的衣服。”但是…。“那兩個丫鬟是臣妾的貼身丫鬟,是不會害人的。”
王上這樣問的意思她知道。
不是她做的,就一定是賢妃買通了她宮裡的人做的。
因為賢妃在子琰換完衣服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他。
歐陽晨霧點頭,表示自己的知道了。
“你先好好休息,回頭寡人在來看你。”
歐陽晨霧起身,出了鳳儀宮。
看了一眼守在門邊兒的兩個丫鬟。
弦兒抬頭,一臉疑惑。
轉身往屋裡走去,邊走邊忍不住一陣嘀咕,“王上好不容易來一趟,這麼說走就走了,娘娘還病著呢,怎麼不好好陪著娘娘。”
秦怡傾看著兩人進了屋,耳邊回想起方才王上說的話。
眼神落在弦兒和茴香兩人的身上。
她不相信她身邊的人會想要害她。
弦兒自小跟著她自然不用說,茴香雖然是她進宮後才跟在她身邊的,但是這丫頭同樣對她忠心耿耿。
“娘娘,你怎麼了?王上方才都說什麼了?娘娘的臉色怎麼看起來不是很好。”
弦兒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可能是又困了。”
“娘娘染了風寒,容易困是應該的。”弦兒將被子整理好,“娘娘還是先躺著睡覺吧,等到午膳的時辰奴婢再叫您。”
秦怡傾點點頭,躺下身子縮排被窩兒裡。
好好的秋日,說冷就冷了,下雨的時候更是凍死人。
秦怡傾躺下去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忽地說了一句,“方才王上說,害子琰的人果然是賢妃娘娘,不過這件事似乎是賢妃指使別人做的。”
說完,秦怡傾轉頭,側著眼觀察弦兒和茴香。
弦兒倒是很驚訝的張著嘴,“還有同夥?那人可是抓到了?”
“沒有。”
“殺千刀的,要是奴婢知道是哪個不要臉的做的,奴婢非得……非得打死她不可!”
弦兒一臉的憤怒。
敢陷害娘娘就不得好死。
秦怡傾笑了笑,心中一暖。
看著站在桌邊收拾的茴香,那丫頭背對著她,看不清她的表情。
可是她的肩膀在不停的抖動。
秦怡傾斂下眼眸,什麼也沒說,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茴香愣了半響也沒聽到娘娘接下來要說的話。
轉過身來,淚流滿面。
看著床邊閉著眼睛的娘娘。
她知道此時娘娘還沒有睡著。
“茴香,你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弦兒準過身子的時候嚇了一跳。
尤其是看到茴香越哭越兇的樣子,嚇壞了。
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娘娘,是奴婢對不起你,奴婢不該在太子殿下的衣服上撒了蛇苞粉,不該幫著賢妃娘娘做事,可是…。奴婢也是沒有辦法,賢妃娘娘拿奴婢的家人威脅奴婢,求娘娘繞了奴婢一回……”茴香跪在地上磕頭。
一旁弦兒表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茴香,你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娘娘可有半分對你不好。”
弦兒回過神來,指著茴香問道。
她怎麼也沒想到娘娘是被茴香陷害的。
她也沒想到一直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人也能在背後捅刀子。
秦怡傾依舊閉著眼睛。
緩緩說道,“你走吧,鳳儀宮已經容不下你了,現在王上還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你的命就是本宮也保不住了。”
說她心軟也好,說她濫好心也罷。
畢竟在她的身邊做事。
茴香愣在原地,怔怔地看著床上。
秦怡傾睜開眼睛,側眸,“你說賢妃拿你的家人做威脅,你若是早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