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揹刺了怎麼辦?”
“那就被人揹刺了再說唄。”
夸父淡定搖頭:“我皮硬,不礙事。”
這個傢伙……
槐詩的神情微微一怔,忍不住撓頭:這究竟是本性堅韌還是純粹憨批呢?但不論是哪個,都足夠讓人欽佩。
“謝啦。”
槐詩擺手,謝過他的開導:“我倒是沒在乎那個,只是忍不住琢磨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
在現境投影而來的夜空之下,隱約的月光照亮了那一張面孔。
笑容如此愉快。
看著那樣的神情,夸父的表情抽搐了一下,工具人雷達發出警報,本能的嗅到了什麼不好的味道。
“你……想幹什麼?”
他警惕起來,趕忙提醒:“我跟你說,沒有實質證據就隨便搞人是行不通的,現在不是理想國時代了啊,會出大亂子!”
“放心,不是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槐詩的笑容越發的輕柔,抬起眼瞳,瞥著陰雲之後的那一縷月光,輕聲說道:“我只是在想,既然總要有二五仔的話……那又是誰規定,只我們這邊能有呢?”
遠方的風中,陰雲將最後一縷月光遮蔽。
可在昏暗中,那一張笑容卻依舊如此的醒目。
就彷彿是某種……更加純粹的黑暗所構成的惡意結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