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卻脫離了儲存庫,踏上了戰場!
在天國譜系所帶來的恐怖壓力之下……
眼看著那一個個靈魂之中所激盪的火光,維斯考特就心如刀絞——這簡直同拿著實驗室裡珍貴的試作品去消耗揮霍沒什麼兩樣。
涸澤而漁的挖掘潛力,以彌補如今的困難。
但凡局勢再好一點,他都不至於下達如此的決斷,甚至做好了無何有之鄉重創的準備——可心理底線就是這麼逐步退讓和崩潰的。
接連不斷的驚喜突如其來,甚至在這之前誰還能想到,竟然會有一天,不知道哪兒來的一條狗東西用聖盃把無何有之鄉切了一份經濟試用裝的小樣,給牧場主去嗦一口……
地獄之神本來就對一切抱有著絕對的食慾和貪婪,如今嘗過了黃金黎明的味道之後,可不會說一句真不戳就完事兒。
況且,即便沒有牧場主——雷霆之海、亡國、晦暗之眼、吹笛人……哪個又是省油的燈?
必須及時止損,發起反攻,否則在接下來的諸界之戰中喪失所有的主動恐怕都是好事了,一個重創的黃金黎明,又如何應對深淵內部的殘酷競爭和蠶食?
而現在,當外道王的追殺被愚者制止,去往別處支援之後,在拔地而起的封鎖之中,奧西里斯漠然的凝視著眼前愚者的投影。
“你好啊,槐詩。”
在天選之人們的封鎖中,愚者冷聲發問:“我是否應該說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你還好麼、吃了嗎、餓不餓、冷不冷、少喝點、多喝熱水、早點回家……為何總有人喜歡說這種沒有意義的話呢,愚者?”
短暫的錯愕之後,槐詩忍不住想笑,“你當然可以說任何你想說的東西啊,愚者,但結果不會改變,不是麼?”
“不,我只是,想要提前為你揭示命運而已……”
愚者的神情依舊冷漠,或者說,刻入骨子中的殺意和仇恨早已經不可動搖:“或許你以為有了奧西里斯就能肆意妄為。
可即便是歐頓,結局也只有滅亡……今日,你將在凌駕於你十倍以上的毀滅中,粉身碎骨!”
伴隨著他的話語,在他的身後,一個個籠罩在焰光中的身影升起。
鎖定了奧西里斯的存在。
殺意刺骨。
可在這稍縱即逝的寂靜裡,槐詩卻陷入了沉默。
茫然的,舉起了一隻手。
“e……稍等一下,我有一個問題。”
槐詩猶豫著,好奇的端詳著眼前的對手,難以置信:“你,難道說,很會打架麼?”
愚者沉默,眉頭皺起,可神情之中卻流露出了一絲迷惑和不解。
不知道他究竟在說什麼。
不知道這是不是又是什麼離奇的緩兵之計。
“啊,這個,怎麼說呢,人有信心確實是好事沒錯啦。”槐詩嘆息,無奈提醒道:“或許,你覺得你優勢在我,因為你們勝我十倍。
可是,問題在於——面對我和奧西里斯的時候,作為對手,竟然只有區區十倍以上的差距?你對自己的自信心不是有點強到離譜了?”
再忍不住,捧腹大笑的衝動。
在來自對手的冷笑話中,駕駛艙裡的槐詩的肩膀顫抖著,幾乎快要笑出眼淚:“你究竟再做什麼美夢,愚者?
這完全就是徹頭徹尾的劣勢吧?!”
那一刻,肅殺的封鎖之內,終於無法控制奔流的怒火。
一道道熾熱的轟擊撕裂虛空,轟然降下!
毫不顧忌代價的,抽取著無何有之鄉內的所有源質儲備,二十二位天選之人,全力出手,傾盡了所有的力量,發起進攻。
可在破滅的洪流之中,卻有灼紅的鋼鐵巨人逆著狂潮,宛如開闢海潮那樣,向著天空升起,一道道光翼展開,收束,籠罩在裝甲之上,化為肅冷的白衣。
“放心,很快,你就會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
鋼鐵巨神的手中,至上審判之刃再度展開,向著敵人們惋惜宣告:“你們會明白——”
所謂的‘力量’這種東西,被握在誰的手中時,才有意義!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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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我大學的時候,學校裡一共三個碼字的。我還是撲街的時候,學長已經揚名立萬,而學弟也已經久經江湖。這麼多年過去了,學長成為了富二代,我成了中年肥宅,學弟的碼字事業也一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