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他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武器,不快的發問:“幹嘛用這種眼神看別人的老婆?
真沒禮貌啊--”
略微的動搖過後,侵入者們發起了最後的進攻。
很快,在巨響的盡頭,死寂到來
滿地狼藉之中,只有臉上殘留著焦痕的老男人環顧著周圍的身體,還有自己完好無損的身體,無奈聳肩。
“抱歉。”他說,“我也不想這樣的。
而頻道里,吳成嘆氣:“咱先把褲子穿上行麼?別臭屁了。”
不,只是忽然很羨慕槐詩那小子啊。
呂西安撓著臉上迅速剝落的傷疤,感慨一嘆:“竟然能把存續院當施館住,真厲害。
不像自己這樣的。
萬一進去了,可就沒把握能再出來了……
哨衛工業集團。
清晨的上班時分,明明應該是最繁忙的時候,可就在所有人才剛剛到達崗位結束工作不久,便有刺耳的警報聲從園區內部響起
當疑惑的工人們從門前面探頭的時候,便看到一個個穿著動力裝甲計程車兵在建築之間疾奔而出,把守在緊要位置之上。
而就在大廳裡,排隊掃卡入園的工作在命令之下停止。
“怎麼回事兒?
等在最前面的工人茫然的問:“出什麼事情了?”
“快走快走快走。”
安保主任接到了電話,已經急得滿頭大汗:“化工汙染洩露,所有人都要準備挺
進了。
“啊?”
工人呆滯一瞬,旋即勃然大怒:”這誰造的謠啊!”
他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明明還沒洩露啊!起漫器都還在我這兒呢!”
“……
死寂,喧囂之中,突如其來的一陣死寂。
安保主任呆滯的看著這個過分年輕的工人,還有他胸前好像跟他長得一點都不像的胸牌。
好像明白了什麼。
乾澀的吞了口吐沫……欲言又止。
“算了,甭管洩沒洩,你們就當漏了吧。”
好不困難找了個廠上班的“工人’摘下了鴨舌帽,撓了撓頭:“反正也……差不多了。
話音剛落,噗通倒地的聲音不絕於耳。
就在中央空調的出風口中,絲絲縷縷的霧氣瀰漫,擴散。
在這嘈雜裡,悄無聲息的覆蓋了一切
只有槐詩,從暴力翻找了半天之後,終於掏出了一副防毒面具,然有介事的戴在臉上,最後對監控鏡頭之後,那些額臨暈厥和陷入麻痺的監看者們揮手,
他說:“現在,你們可以拉警報了。轟!
隨著那個大紅按鈕的按下,遠方傳來了高亢的轟鳴
風暴之中,地動天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