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不多,天闕里熔鍊了幾次之後,就收縮到這麼點兒大…”
“沒、沒、沒事兒,多、多少都挺好。”
林中小屋努力的想要冷靜,可打擺子的手根本穩定不下來。
到現在,他哪裡還會以為這是什麼搏殺用的武器。
這是一把專門用來做秘儀和咒法觸媒用的咒刀!
統治者之皮纏繞在刀柄之上,束縛著的亡者的遺恨流淌在刀鋒之中,同體內的同源的惡孽迸發共鳴。
只是握在手中,汙濁的血色就已經從刀鋒之上滲出來,緩緩流淌著,卻不墜落。
怨毒和苦恨的精髓盡在這血中。
“慢慢玩,就是個小玩意兒,下次弄到什麼新的貨色,再幫你多搞一點。”
槐詩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離去。
一方面是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屍林君太不爭氣,算上骨、肉和皮,留下的東西沒其實多少,分量最多的骨頭都用在刷刑上了,大家分起來不太均勻,搞得槐詩這個當老師的有點尷尬。
明明已經家大業大,日子反而越來越不好過了。
這還是宰了個統治者,才好不容易湊夠了給三個學生的禮物。未來真要再送點什麼東西的話,當老師的真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了…
緊迫感油然浮現。
不行,日子快過不下去了,得趕快再從地獄的那裡搞點錢回來。
而另一方面是,搞錢的活兒它來了!
他已經看到,太陽船的甲板上,那一輛緩緩降下的黃銅戰車。
以及,從戰車上跳下來的伏爾甘。
魁梧的中年人大跨步的向著出現在甲板上的槐詩走來,展開兩條被層層疊疊的紋身所覆蓋的手臂,上來就是一個熱情的擁抱。多謝菌大家月票訂閱推薦票把槐詩的後背拍得跟錘鼓一樣的響。
並沒有虛頭巴腦的社交辭令,在坐下來之後連水都沒喝,羅馬的火神便直截了當的問:
“這次我從指揮部承包了一個大工程,槐詩,要來摻一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