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爾甘麻木回答,“以及,甭左右看了,就是給你的,人家指名要挑戰你。“
臥槽?
槐詩,眼前一黑。
彷彿剛剛才爬上人生的最巔峰,還來不及別墅小島,就看到命運的泥頭車呼嘯而來完全無法接受。
“為什麼啊!“
他勃然大怒:“我不就是裝了個逼麼?這連十分鐘都還沒有呢,怎麼就直接被制裁了!日子還能不能好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可能“
伏爾甘認真的問:“是你太……能拉仇恨了一點?”
“你開什麼玩笑,我是個輔助啊,老兄!“
槐詩已經進入了氣冷抖的環節:“為什麼這年頭大家都這麼針對輔助?上分的環境還能不能好了?“
遺憾的是,已經沒有時間再留給他去控訴了。
只是,幾個愣神的功夫而已。
那一座宛如山巒的黃金魔神,就已經在號角和鼓聲中邁步,踏上戰場,來到了槐詩的面前。
頭戴寶冠,面目莊嚴,似是嗔怒,似是欣喜,萬般表情在巧匠嘔心瀝血的雕琢中彷彿盡數融匯在那微微翹起的嘴角中。
仿若神造的完美之人那樣,如此俊美。
海量鮮血所化的斗篷在狂風之中獵獵作響。
赤裸的上半身肌肉分明,體態勻稱,毫無任何瑕疵,而赤裸的下半身同樣也沒有!
槐詩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狠瞪了一眼裝作無辜的伏爾甘,他忽然明白,自己這隻無害的修苟勾為什麼會慘遭命運的毒手了。
你們一個兩個的,真就一點顯擺的機會都不願意錯過對吧!
怎麼了,現境人?
肆意的大笑聲響起,自黃金鑄就的魔神之中,滿懷著得意:“在皇帝的威嚴中顏慄了嗎?
我還記得你的名字,是叫做槐詩對吧?很好,既然今日有幸覲見朕之化身,便賜你在真皇面前進言讚頌的資格好了!
怎麼樣,吾之化身與提圖斯的造像,誰的更加華美莊嚴?儘可說來!“
枯萎之王慷既的揮手,賜下了發言的榮耀,最後提醒道:“只是別忘了,倘若有眼無珠的話,便要承受朕之怒火了!
死寂,漫長又漫長的死寂。
槐詩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吭味了半天,感覺自己被這魔幻的展開按在地上來回的碾,頭疼,開始掉頭髮。
為什麼自己一個工具人,就非要參加你們皇帝之間的攀比儀式啊!
還有,那一道忽然從天上明目張膽投下來的視線是什麼鬼!
別以為我沒感受到嗷!
合著提圖斯你也在潛水窺屏是吧!
“那個啥…”
在漫長的沉默裡,槐詩猶豫著,抬起手指頭,小心翼翼的向著黃金魔神最了兩下:“咳咳,老兄,您這個版權費…要不要先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