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倒是和某些廉價裡的主神一樣,從來不會給實驗目標派發超過能力的任務。所以,但凡努力去做,多少都不會有大問題。”
聽到她這麼說,眼看她神色無異,槐詩頓時鬆了口氣。
只是,走了兩步之後,又想起剛剛自己的發現,還是忍不住好奇:“彤姬,你那會兒是不是在生氣?”
“沒有啊。”彤姬微笑著擺手:“放心,我不至於背地裡生氣什麼的。”
“咳咳,我是說太陽神……”槐詩試探著問:“因為蘇利耶?”
“沒有。”彤姬搖頭。
“那就好。”
槐詩點頭,安慰道:“往好處想,如果當年你沒失手,我這不是就沒得用了麼?對不對,不至於,不至於……”
彤姬沒有再說話了。
沉默的看著槐詩,許久,一字一頓的告訴他:“我,沒,有。”
“好的,我知道了,你沒有。”槐詩用力點頭。
明明超級有!
兩天之後,鑄造中心,槐詩再三確定流水線的設定無誤,鑄造工序沒有出錯,確定了手下那幫實習生確實搞明白究竟如何生產之後,才終於鬆了口氣。
鍊金術的創造過程中片刻離不了鍊金術師的維持和看護,可鑄造之術就方便了很多,主要有足夠的源質供應和恰當的維護,就算是槐詩拍屁股走人,也不影響流水線的運轉。
畢竟都是相對比較低端的產品,用不著投入多大的心血和工序。
象牙之塔屬於自己的工作,他已經全部照常丟給了原緣,道場那裡也用不著他去擔心,有劍聖所指定的繼承人主持事物,還有林中小屋從旁輔助,以及隨身還攜帶者赫笛這種專業的壞逼,就算是再遭也早不到哪裡去,槐詩只要用天國譜系的名義給學生撐腰就完事兒了。
至於安娜……似乎被外面的大姐姐們嚇壞了,這兩天規矩的不行,甚至沒有搞破壞,連飯都少吃了二兩。
槐詩只能留下一大堆作業作為撫慰,希望她早日走出傷痛了。
在馬不停蹄的處理完了其他所有的事情之後,槐詩坐在石髓館的桌子上,看向存續院留給自己的那本厚冊子,還有面前的那一封邀請函。
陷入猶豫。
按照存續院的說法,如同他願意接受邀請的話,只要在準備出發的時,將邀請函拆開,他們就能收到訊息。
可就在槐詩準備拆開邀請的時候,卻聽見了門外敲門的聲音。
來自昨日快遞的快遞員微笑著等待。
每次都是在這個人,總讓槐詩懷疑他們公司是不是就沒有其他業務員了……
“麻煩您簽收一下,槐詩先生,就在這裡。”
快遞員指了指檔案的空白處,在確認槐詩收貨之後,就毫無存在感的離去。
留下槐詩,和他眼前的紙箱子。
感覺那裡好像有問題。
尤其是當他看到發件人的名字叫羅素的時候。
層層包裹的箱子一如羅素本人的惡趣味一樣,六層套娃之後,拿在手裡就只剩下了一個小盒子,似乎堪堪能夠裝下一枚鑽戒的樣子,不禁令槐詩心裡有點發毛。
萬一這老東西覺醒了什麼不得了的嗜好,那自己是大義滅親呢?還是大義滅親呢?
實在是很難選擇啊。
當他十萬分不情願的開啟之後,卻發現,裡面只有一顆拇指節大小的玻璃珠子。
半透明,用水晶磨製而成,可粗糙的表面和那些還沒有修正的稜角處處透露出了製作者的不用心和敷衍。
“什麼玩意兒?”
槐詩拿起來,仔細端詳,但是一個恍神,手裡的東西就消失無蹤。
再也看不見。
就像是陽光下蒸發的泡影一樣。
只是當他抬頭看向周圍時,便油然產生了一絲飄忽和迷茫感,就像是一切都微妙的變了一個模樣。
但很快,這樣奇異的感覺便消失無蹤。
直到槐詩在一堆紙盒子裡翻檢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羅素那個傢伙晃了一道。
無奈之下,只能打電話親自問。
“你究竟給我郵了個什麼?”
隔著聽筒,能夠聽見電話另一頭隱約的唱片曲調,以及,來自羅素的低沉哼唱,愉快又輕鬆。
就彷彿思索片刻之後,他才回答道:“唔,就當做一個謊言好了。”
“謊言?”
槐詩皺眉。
“對,一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