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子,萬事不管,躺在小貓等等樂園員工的血汗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遊樂園自由了。
對他而言,唯一的好處就只剩下不用排隊了。所有熱門專案全都可以爽玩。
還挺方便。
就是熱門的專案都不太刺激,令人遺憾。
過山車上,呼嘯聲裡,尖叫聲此起彼伏響徹天穹。
而在第一排最前面,褚清羽的頭上,白鴿的羽毛一絲不亂。
她吃著薯片,感受著渺小的離心力,點頭:“速度很普通呢,不過下落俯衝的時候,倒是有一點坐在作戰直升機上的感覺了。”
“確實。”
槐詩點頭,這麼點加速度和迴旋,還比不上雷蒙德開太陽船的時候在地獄裡漂移兩下,作戰機動都不用啟動。跳樓機上,反覆攀升和降下,驚叫聲再度響起。
天敵·鳳凰頷首銳評:“這個感覺還好一點,但速度和高度還差一點。”“下次帶你坐天獄堡壘玩。”
槐詩提議:“深度速降的時候,賊刺激,稍微一不注意就從什麼東西上面碾過去了。”“好哦!”
褚清羽眼睛一亮,點頭。摩天輪。
霓虹燈火中,高空的兩人面面相覷。“怎麼了?”槐詩不解。
“已經升到最高了。”褚清羽說。“然後?”
“然後,它不會加速,也不會滾出去的嗎?”
裙清羽探頭,反覆確認有沒有接下來另一步的機械結構:“就只在半空中轉圈圈麼?好慢明。”槐詩想了一下,好奇的問:“你說的那個,是不是叫無敵風火輪?”
“有這樣的嗎?”褚清羽眼睛一亮。“沒有,謝謝。”
槐詩雙手交叉,達咩,“遊樂園是給大家帶來快樂的地方,跳樓機過山車就已經是極限了。”“真可惜。”
褚清羽提議:“我們現在去地獄玩還來得及嗎?那個以後也沒有了吧?”“·····不是什麼以後會沒有的東西都值得專門去的吧?”
槐詩無奈搖頭,再度制止。
然後她又興致勃勃的衝向了海盜船。------
“說起來,你還能看得到麼?”
在煙花表演開始之前,槐詩還是忍不住問道:“有關現境的其他可能。”
“本身觀測就建立在已有的資訊上面,我能看到的,基本上現境所有的驗算機構都已經算出來了啊。”
褚清羽聳肩:“在其中,最終所採納的方案,差不多天國計劃和重鑄計劃是對半分吧·····不過,我也只能看到這裡了。”
鳳凰的威權依託於現境存在,正如同系統中的多執行緒處理模擬程式。而不論是現境重鑄還是現境凝固,都是一次徹底的重啟。
在重啟之後,所有的觀測就全部被截斷了。根本無從觀測。
“但說起來倒是有些奇怪。”
褚清羽疑惑的感慨道:“如果是天國計劃的話倒還好,但要是重鑄計劃的話······我有好幾次看到你從什麼地方很狼狽的跑出來了,好像被人捅了十幾刀,可慌慌張張的,總讓人感覺你沒在做好事。”
槐詩呆滯,下意識的剋制著冷汗,咳嗽了兩聲:“這個······眾所周知,我作為現境太一,還是比較招人妒恨的,大概是有什麼看不慣的人對我發動了偷襲和刺殺吧。哎呀,期諷點太高就這點不好。”
“嗯,當時你也是這麼說的。”褚清羽頷首。
槐詩無言以對,面對這種開掛玩家,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一直到現在,他依然不知應該如何去對待身旁的少女。
哪怕是已經好幾次在曾經的記錄中親身經歷。對於自己而言,那是被抹掉的過去。
而對於褚清羽來說,那是沒有被選定的未來。都不曾發生。
他一直下意識的想要逃避,不知究竟應該熟稔的相處,還是拘謹一些保持禮貌。可她卻好像早已經習慣。
並不介意槐詩的生疏和茫然,微笑的時候,毫無距離。
在親身體會過鳳凰的威權之後,槐詩已經領悟了這一份威權的本質—那並不是其他人所想象的一般,自由在無數平行時空中跨越。
而是以自我的觀測,創造出無數虛無的世界,去自由的見證那些還未曾發生過的未來。
她可以留在,去在觀測之中同時踏上不同的歧路,在無數可能性所帶來的分叉中漫步,意識穿梭在無窮的可能之間。
直到最終,選定一條。確定現實。
或許,正因如此,才能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