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能有所建樹才對。”
“那您覺得我這兩個學生如何?”槐詩問。
“這可難說了。”
大天狗撓了撓下巴,咧嘴:“要我輩來看的話,一個能繼承衣缽,一個能有所開拓,都是世間難尋的良才美玉,不可多得。”
槐詩搖頭,“大天狗光顧著誇獎了,卻沒告訴我是在說哪個。”
“這就要看你怎麼打算了啊。”
大天狗看過來:“當老師的是你,你又打算怎麼安排?”
“這就有點尷尬了。”
槐詩笑了起來,“他們的人生是他們自己的東西,當老師的能夠帶他們走一段路就已經不錯了,我從沒想著安排過什麼。如果非要說期待什麼的的話,只求他們以後犯事兒的時候不要說是我教的。”
大天狗一愣,旋即再度大笑起來:“你這傢伙,也是個口是心非之徒啊,來,喝酒。”
“喝酒。”
槐詩舉杯,微笑著,看向下面漸漸擴散開來的喧囂。
宴會還沒開始,下酒菜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