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快的嚇人,在扒完之後才發現——這些跳的歡的,一百個裡面有八十多個都是來路不明的白嫖粉。
那些根本不帶腦子瞎摻和的粉絲被後援會帶回去重新再教育,而白嫖粉的姓名、照片和具體做過什麼都全部被披露出來,掛在了象牙之塔論壇上,並且飄了紅。
甚至裡面不乏學生會的組織成員和關係者。
甚至或多或少,都貼著純血者的標籤。
陰謀論、爆料者乃至想要把水攪渾的人不斷的出現,一時間,遍地是瓜,或真或假的爆料和節奏簡直讓人看不過來。
同一時間,呼嘯者弗雷德家族的摩根已經感覺到爪麻了。
可以說騎虎難下。
作為純血者,他和槐詩的矛盾不僅僅是來自於想要幫助自己的表弟馬丁爭取到今年唯一的教室名額。
甚至更早,早在群星號的事件時就有所怨念。
他一共有兩個姐姐,一個弟弟,在大公的劃分之中,群星號的那一部分正好是未來準備給他的產業。
結果卻沒想到,他距離成年還剩下半個月的時候,群星號忽然沒了。
先是被天文會強行徵用,緊接著又稱為了戰場,徹底變成了一片廢墟,只剩下幾節車廂沉入海里,連打撈價值都沒有。
而其中始作俑者,便是艾晴和她的直屬手下槐詩。後來艾晴甚至還在他的大姐那裡狠狠的砍了一刀。
後面大姐整整幾個月都是那一副輕聲細語、柔柔弱弱的樣子,令他在家裡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倒了黴。
尤其後來根據傳聞,群星號裡竟然還收藏著一部分天國的記錄——一具完整的冥府審判裝甲,而這麼多年以來,弗雷德家族竟然有寶山在眼前不自知,甚至都沒有發現。這件事兒在他的圈子裡幾乎被當成笑柄,令他難堪了好長時間。
這一份積蓄的怒火在想要和槐詩面談被拒絕之後,徹底的爆發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
原本他還打算對槐詩有所補償,如今他卻想要讓這個傢伙狠狠的栽一個跟頭——最好灰頭土臉的被趕出象牙之塔。
結果卻沒有想到,坑是挖好了,但槐詩不但沒有跳進去,反而快要把他自己埋了。
恐怕過不了多久,他的存在就會被人扒出來了,到時候臉恐怕就丟大了。
他現在已經開始猶豫,要不要付出一些代價,換取槐詩不趕盡殺絕了。
但想到他那一天的傲慢態度,摩根感受到一股發自內心的怒火。
那不應該說是輕蔑,而是將自己看重萬分的呼嘯者之名,自己為止驕傲的弗雷德家族當作塵埃。
一時的挫敗只不過讓他難受幾年,但倘若如今退讓了的話,他會為自己的軟弱羞恥一生。
但現在,他已經沒有什麼牌能打出去了。
他又不是弗雷德家族的家主,教研室裡的純血者也不是可以讓他呼來喝去的僕從。倒不如說,對於這些人他們向來是禮敬有加的。
那些老師根本不會賣他一個學生的面子,也不會同意介入這種毫無任何意義的紛爭。倘若他敢提出這個要求,別說副校長會惱怒,他的長姐恐怕就會打電話過來跟他講一講道理了。
如今,他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在爭論最為激烈的時候,他不是沒有試過火上澆油,讓人引發其他社團對於槐詩的仇視。
包括讓人在綜合格鬥社裡用槐詩的名義表達一下輕蔑,在羅馬劍術社裡傳達一下槐詩的不屑……
但問題是,捧殺計劃的最大前提是——需要對方德不配位才行。如果人家只是純粹低調慣了的話,那費盡心思也不過是在給人家準備裝逼的機會而已。
就好像綜合格鬥社一樣。
指導老師聽了之後,並沒有勃然大怒,反而滿懷羞愧,回頭把那群沉迷健身的牲口操練的嗷嗷叫。
打今天起,統統給我對練時間加三個小時!
曾經一雙鐵拳打遍深淵無敵手的外道王,嫡傳正統的果園健身房裡認可的免許皆傳——槐詩說你練的不行。
那就證明是真的不行。
還用得著放什麼屁?
羅馬劍術社的社長更絕了,表面上不動聲色,在談論結束之後,又拐彎抹角的詢問傳話的人:請問槐詩老師什麼時候有空來指點一下羅馬匕首搏擊呀?哎呀,實不相瞞,他的錄影我們看了好幾十遍了,一直沒好意思上門問,不白交,我們給錢的,您覺得多少合適,說個數,千萬別客氣……
一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