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勤部門工作,實際上誰都不知道我還在盧比揚卡有一份兼職……
毋庸置疑,後者的難度肯定會高一些。
而‘懷紙素子’小姐的存在,就是應對這一難題而所作出的準備。
既然一個人無法承擔大司命的聖痕,那就兩個人唄——雖然三個人四個人更好,但從價效比上來看,兩個人是最簡便和可行的方式,再多了反而會增加失控的風險。
於是,懷紙素子的存在,應運而生。
倘若計劃順利的話,進入完成狀態的她將是槐詩意志的延伸,作為他身體和靈魂的一部分,和槐詩共同分擔來自大司命的壓力和深淵的反噬。
在必要的時候,可以作為替身娃娃,將所有深淵的反噬都拋過去,然後切斷聯絡。
反正是工具人,就算是凝固了也無所謂。倒不如說,凝固之後的玩法反而會更多。
所以,工具人才是世上最寶貴的東西。
平時可以端茶倒水,捶腿捏腳,出事兒了可以讓工具人解決,搞不定還可以讓工具人去送死。
關鍵的時候,還可以自己代替面臨某些詛咒、威權遺物級的因果律攻擊,甚至包括命運的反噬……
怪不得有那麼多人喜歡工具人,就連槐詩自己都開始沒良心起來了。反正就算是另一個自己也是自己,用不著客氣。
在彤姬的加工之下,產生了關鍵質變,而在槐詩的推動和演繹之下,完成了從無到有的初步突破。
如今,作為‘倒影’而存在的懷紙素子已經不是單純的臆想了。
但想要讓她更進一步,就必須建立起足夠的傳說,最好能夠創造一點修正值或者增加一些歪曲度……這樣的話,作為少司命的延伸,懷紙素子這個身份就會越來越真實。
直到最後,弄假成真,成為槐詩的第二具身體。
更令人愉快的是,她本身的成長,也能夠算在少司命的天命裡。
槐詩完全可以一魚兩吃,一石二鳥,雖然玩不好也會一屍兩命,但這種風險姑且還在承受範圍內。
就當開個小號吧……
所以,在他作為懷紙素子的時候,就必須要多搞一些事情。
長期目標是完成大司命的轉化,並且準備進階,那麼如今他現在的短期目標就是儘量的搞事,儘量的喂烏鴉,然後,儘量的再賺點錢喂家裡另一隻烏鴉……
前者雖然很貪婪,但早晚有一天能夠餵飽。但後者的話感覺自己這輩子也沒什麼希望了。
“一家之主也不容易啊。”
槐詩抬頭凝視著窗外的明月,無奈長嘆:“為了保持必要的威嚴,做出犧牲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沒錯,為了不讓現境遭受荼毒,還是用錢將那個黑心女人封印在自己家的地下室裡比較保險一些。
就這樣,懷揣著今天也成功的保護了世界的滿足感,槐詩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然後兩個小時之後被電話吵醒了。
槐詩從床上坐起,低頭,看著手機上琥珀那個臭妹妹的名字,面無表情的按掉,躺下,繼續睡。
手機又響了。
按掉,然後拉黑。
手機第三次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無可奈何的接通了電話,便聽見琥珀惱怒的聲音:“你夠了啊,槐詩,不要像小孩子一樣好麼!”
“大姐姐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畢竟我才十八歲。”
槐詩翻了個白眼:“深更半夜的,打電話騷擾一個弱小無助又可憐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我已經可以投訴你性騷擾了?”
“就你?”琥珀嗤笑:“要不咱倆同時向天文會舉報對方性騷擾,你看看統轄局會相信誰?”
槐詩瞪大眼睛,義正言辭的怒斥:“有事兒說事兒,你這個女人,不要每天都在腦子裡想那些不健康的東西!作為象牙之塔的一名人民教師,我都看不下去了!”
“十五分鐘,興福寺。”
琥珀已經懶得跟他再扯了,說完地點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惡趣味的卡著點,在十六分鐘的時候,優哉遊哉的懷紙小姐騎著一輛不知道哪兒摸來的腳踏車,出現在了琥珀的面前。
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怎麼這麼嚴肅啊?來,恰東西嗎?”
槐詩抬手,把順手從便利店裡買的關東煮遞過去:“味道還蠻不錯的,就是太淡,我額外加了一點辣椒……”
瞪了槐詩半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