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倒是看看上面是什麼啊!”
傅處長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一般來說,真要是和新海有關的,社保局的通知就早已經到了,如今他沒有收到,多半就和新海,甚至和整個東夏都沒什麼關聯。
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能一臉‘關我屁事兒’的把總部預警同胞給按掉的王八蛋。
而且衝他說的,好像還不止一次!
攤上這樣的監察官,自己真得能夠活到退休嗎?
傅處長再一次的發自內心地懷疑起了這一點來。
“對了,我來這裡還有什麼事兒來著?”槐詩撓了半天頭,終於一拍桌子,想了起來:“出入證明!”
“……”
傅處長面無表情的從抽屜裡取出了一個盒子,放在了槐詩的面前,然後指了指的辦公室的門。
你走。
“好嘛,這就走了……老傅你這人越來越不客氣了,連杯茶都捨不得讓人多喝兩口。”
槐詩放下茶杯,拿起了東西轉身準備溜了,臨末忽然想起來,回頭問道:“對了,好久不見傅依了,她去哪兒了?”
“……”
在沉默裡,傅處長緩緩地拿起了手中的手機,給他看上面行動隊的電話:“你信不信,只要我這個號碼打出去,你就死定了。”
我信,我信還不行麼!
槐詩撇了撇嘴,加快速度溜了。
這破地方來一次就要被審問一次,我還不稀的來呢!
“對了,我把章在a4紙上蓋好了,過幾天你們派人來我家拿一下。”
走出一截後,他回過頭推門囑咐,還沒說完,就看到傅處長掄起桌子上的保溫杯向著自己衝上來,慌不迭地關上門,跑了。
你說這人到中年都端起保溫杯來了,脾氣怎麼還這麼躁呢?
不怕腦溢血哦!
槐詩一邊搖著頭,一邊走出了特事處的大門,把盒子丟進揹包裡之後,掏出鑰匙才發現,他忘記自己車停哪兒了。
緊接著就聽見門衛破口大罵的聲音:“這誰啊!這個月第三次了啊!一個破腳踏車就不能停到裡面去,非要栓在門上啊!栓就算了,還他媽掛起來栓,是多怕賊偷啊!上次還把處長的車給掛了一道口子,這是不要這個月工資啦!”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就開走……”
槐詩灰溜溜地把自己掛在鐵門上的腳踏車扛下來,在門衛的怒視中一溜煙的跑遠了。
恩,一輛老式三角鋼架永久腳踏車……他拼夕夕上趁著打折剛買的,別說,還挺好騎的,速度飛快。
有錢人的生活真是好啊。
想騎腳踏車就騎腳踏車,想坐公交就坐公交……
享受著街上那些人羨慕的眼神,槐詩愜意地吹了聲口哨,蹬著自己的車就往石髓館去了。
要不是太惹眼球的話,他本來還想著把馬哥叫出來拉一拉,自己連蹬都省得蹬了。
考慮到自己這麼說了之後不止是這輛腳踏車保不住全屍,自己臉上可能也會多幾個馬蹄因子之後,這事兒他就沒敢跟白馬仔細談。
你說這馬,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大,還能吃……
現在有了房叔一日三頓草料照顧,隔三差五還有各色水果吃,這馬回來之後都好像吹氣球一樣胖了起來。
房叔的伙食實在是太好了,養什麼都好像養豬一樣,一天三頓還有下午茶和夜宵,平日裡點心零食更是沒斷過。如今到了飯點兒之後,根本不用槐詩招呼,它就自己小跑著到石髓館裡來蹭飯了,偶爾心情好了,還要搶槐詩兩張煎餅吃。
現在家裡又是白馬又是烏鴉,整得跟個動物園似的。
等等,烏鴉?
他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緊接著,他就感覺到手機在褲兜裡劇震,跟裝了一群人在裡面轉圈蹦迪一樣,震得停不下來。
又是警報。
要說天文會這群人就整天都大驚小怪,邊境動盪預警一次,無盡之海浪頭稍微高一點還要預警一次,什麼什麼人進了現境還要預警一次。
整天就發短訊息不幹事兒了。
不怕擾民。
槐詩一臉淡定地掏出手機來,正要看那群沙雕又發了什麼鬼東西,緊接著就差點從腳踏車上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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