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運氣!”
“你丫是不是出老千!”
另外兩隻臉上糊滿了錫箔紙條的狼獸懷疑地端詳著槐詩,可是卻抓不到他什麼把柄。
“沒抓到就不算出老千咯。”
槐詩吹了聲口哨,再度搓了一長條錫箔紙出來,啐了一口,甩手將它糊到了兩條狼獸的臉上,嘖嘖感嘆:“你們還嫩著呢!”
槐詩的牌技,只能說是一般。
但架不住他以前訓練完了閒著沒事兒經常和烏鴉在地下室裡打撲克啊,這麼長時間以來,他牌技屁的長進都沒有,可出老千的經驗和本事卻一天比一天溜。
就算是這兩隻狼獸複製了槐詩的性格和身體素質甚至是短期記憶,可哪裡能把從烏鴉那裡坑出一臉血才換來的經驗和本能也複製過來?
“繼續繼續,還差一局啊!”
槐詩率先地洗起牌來:“可不能說話不算話,這一把我要是贏了,你們就得讓我和我兄弟走。”
“快洗快洗……”
“多打兩把嘛,反正你不是也挺閒的麼?”
兩個老哥其樂融融地洗起牌來,還有人提議:“誒,要來點宵夜麼?你餓了吧,我們這兒有小酥肉和毛豆,可以下酒……”
……
死寂之中,傅依目瞪口呆地望著窗外的景象,不可置信。
真有你的啊,槐詩!老孃為了救你殫精竭力,你特麼怎麼這麼快就跟犯罪分子達成共識了?
貓廚娘微笑著望著窗外的場景,回頭看向傅依:“或許你可以等一會兒,看他們用鬥地主分勝負……”
“免了。”傅依沮喪地嘆息:“靠鬥地主贏未免也太丟份兒了吧?”
貓廚娘笑了笑,關上窗戶,鄭重地問。
“那麼,你想好你最後的願望了嗎?”
傅依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