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感情是黑惡勢力之間產生了共鳴。
槐詩忍不住冷笑,旋即揮手:這種流傳出去會貽禍無窮的東西,就讓我來幫大家封印起來……麻利一點,怎麼走,快指路!
說著,槐詩直接用悲傷之索把地上的丁南柯捆住,丟給衝進來的鎮壓部隊,然後就跑往了樓上。
上樓前,他還好心提醒了一聲:“樓上有危險,小心一點,千萬不要靠近!”
一眾鎮壓部隊頓時如臨大敵。
誰都沒想到,一上了樓,槐詩就換了一副表情。
期待地搓起了小手手。
風水輪流轉啊!
當了這麼久的監查官,總算輪到我來黑吃黑……咳咳,不對,天文會收繳贓物,怎麼就叫黑吃黑了!
當然,重要的物品槐詩肯定會上交,但如果是一些糞土的話,嗯,那就交給不怕髒不怕累的自己來處理吧!
多虧了家裡有個無底洞,最近他簡直要窮瘋了,地上看到一個五毛的鋼蹦都能摳出來洗洗帶回家裡去……
按照烏鴉這個花錢的速度,再不多賺點錢,他兩年之後就要破產了!
想到這裡,他的動作就越發地飛快。
很快,在戚問的指點之下,槐詩直接一錘砸翻了牆壁外加內層的金庫鋼板。
牆壁後面顯露出一個兩平方米大小的密封空間。
明顯原本還有更加高階的驗證裝置,但再高階的驗證裝置和合金保險櫃都熬不住槐詩的圈禁之手。
槐詩的小手一摸,直接就用鍊金之火把裡面的合金鎖芯煉出了一條縫來,拆都不用拆,輕輕拉一下直接就開了。
然後,他的眼睛就被璀璨的金光點亮了。
……
十分鐘之後,槐詩疲憊地從樓上走下來,好像經歷了一場大戰一樣,舉步維艱。
向著樓下鎮壓部隊的人揮了揮手。
“問題已經被我解決了,你們可以上去了……”
在好哥哥們欽佩的目光之中,腳步沉重的槐詩一步步走向了門外面。
他才不怕別人看出什麼異常呢,保險櫃早就被槐詩毀屍滅跡了,圈禁之手怎麼在這些違法亂紀的方面就這麼好用吶……
然後,在門口,他就看到了自己現在最怕的人。
傅處長。
此刻老傅瞪著那一雙標誌性的大眼掃了槐詩一圈,令槐詩的神情一滯,下意識地有些不安:“怎麼了?”
出乎他的預料,老傅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並沒有洞徹槐詩的心虛,只是吭哧了半天之後,低聲說:“丁南柯死了。”
這話太丟人了,他都不想說出來。
人家費了好大力氣削人棍,把犯罪分子活著抓起來,甚至還五花大綁跟扎螃蟹似的,捆起來送到你的手裡。
結果在槐詩手裡好好的,跑到他這邊就死了……
尤其凸顯出了一個無能,令他越發地狂躁。
而槐詩卻忍不住鬆了口氣。
老傅竟然沒有發現自己違法亂紀的骯髒行為?而且丁南柯也死了?這豈不是沒人知道自己私吞了?
“實在太好了!”
他忍不住脫口而出。
“啥?”
老傅一愣看了過來。
“咳咳,我是說實在太過分了!讓我來看一看現場!”
槐詩迅速地板起面孔,走向了囚車的方向。
很快,他就看到了滿地狼藉。
到處都是散落的灰燼。
從錄影上看,沒有任何違規操作行為,一切都按照流程進行。
不過,在注射麻醉劑之前,丁南柯卻開始奮力掙扎。他的嘴唇開闔著,無聲地說了什麼,便咧嘴笑了起來。
在然後,碧綠的火焰便從他的身上升騰而起。
將他的一切都燒成了灰燼。
可是卻沒有燒著椅子的坐墊和擔架,只是在鮮血淋漓的白布上流下了一道黑色的印子。
“他最後究竟說了個啥?”槐詩茫然。
會讀唇語的人盯著錄影看了半天之後,也有些不可置信。
“你們永遠不會知道為什麼”
工作人員呆板地複述著丁南柯臨死之前的話:“永遠……”
倘若畏罪自殺的話倒也在預料之中,但槐詩卻覺得,對方明明可以逃走卻最後跑回來……有一點故意送死的嫌疑。
就好像在故意地想要掐斷掉什麼線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