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就是幾種技巧的組合,加減乘除而已罷了。”
聽聞羅老提綱挈領的教授,槐詩隱約領悟了什麼,頓時大喜:“我要學這個?”
這可牛逼了啊。
學會了這個,天底下就沒有自己不能用的武器了。
“不,我這些都不教,方法都交給你了,想學你自己琢磨去。”
羅老一盆冷水潑了過去:“時間短暫,既然要功利的尋求成果,那麼自然可以忽略……一切你可以自學的,我都不教。
房子的鑰匙已經給你了,說這麼多,就是帶你認認門……老師能做的也就這一點了,只收了你這麼點錢,難道還要我學著裡的傳功老爺爺,把幾百年功力給灌頂之後,再搭個女兒送你麼?”
那倒也不是不行。
槐詩很想這麼說,但給他幾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當著老頭兒的面這麼說出來。
反而做出一臉誠懇正直,老頭兒你想多了,我槐詩每日只是打熬身體對於女色並不十分在意的樣子。
要是把這老頭兒整急了,別說上課,自己恐怕都活不到下課了。
偏偏旁邊織毛衣的羅嫻聽了,挽起頭髮之後手肘撐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煽風點火:“我倒是不介意來著,就看父親你舍不捨得了。”
槐詩一陣心驚肉跳,可老頭兒卻只是瞥了她一眼,緩緩搖頭:“你還小呢,再長几年再說這種不要父親的話吧。”
羅嫻搖了搖頭,笑著看了槐詩一眼,“父親逗你玩呢,別怕。”
槐詩僵硬地笑了一下。
到現在沒有從死亡預感的那種恐怖寒意之中清醒過來,剛才被老頭兒看了一眼,他感覺自己幾乎已經快要死了。
動彈不得。
這要是玩笑,他能把地上這把刀撿起來囫圇著吞下去。
眼看著羅老一臉憨厚笑容地朝著自己撇過來,他趕忙擠出一個討好地笑容,十足諂媚。羅老撇著他那一臉慫樣,不屑地搖了搖頭:
“可惜了,剛剛你要是應承一下,我還說不定會認真考慮一下呢。”
呵呵,考慮一下用這地上的哪一件東西把我錘死嗎!
槐詩地表情抽搐了一下,由得他去惺惺作態,等老頭兒把戲唱完了,才開口說道:“那今天具體交什麼?”
“教你點壓箱底的東西。”
羅老平靜地說:“自從我這裡出去的學生,在結束之前,當老師的總要送一點絕活兒,省得別人說我摳門。不過,你這傢伙比其他人都要難搞,我一直以來也不太估的準究竟教你什麼好。”
槐詩一愣,做出一片大度的樣子:“隨便教點就行!”
反正教什麼都賴不了,光看入門級的鼓手和禹步就知道這老頭兒有多少寶貝了,既然能夠被他說是壓箱底的,那麼自然不會是一般貨色。
“得了吧。”
羅老撇了槐詩一眼,冷笑一聲,卻不怎麼說話。
他早就說過了,槐詩這個傢伙沒有什麼長性,不是說他不努力和刻苦,而是這個傢伙的心思並不純粹,光看他那一身刀劍術就知道了。
有斧頭、有短刀有長槍……更不提他玩得更溜的各種槍械了。
簡直雜的不行。
往好了說叫做博採眾長,但要搞不好,就是學什麼什麼不精,心裡想著我全都要,但實際上哪個沒了也都不是不行。
多了少了,並不在乎。
有就行,沒有就算了。
表面上精勇猛進,骨子裡卻可以說得過且過。
自己手裡的絕活兒是有不少,但與其給這個傢伙練個半桶水的功夫出去晃盪著丟人,還不如教點別的。
可教什麼好卻讓老頭兒傷透了腦筋。
要不是昨天的演奏法讓老頭兒高看了他幾眼,確定他不是朽木不可雕,今天就沒這堂課了。
有能力的人多學多用,才叫博採眾長,那種沒能力的人貪多,只能叫做狗熊掰苞谷。
沒那天賦,瞎充什麼大鼻子蒜呢。
如今的槐詩算是交了一張滿分卷,讓老頭兒姑且承認了他的能力——既然不能‘專’,能佔一個‘多’字也好。
“歸根結底,武器不過是工具,真正用得好,一件就夠了,用不著像你那麼花裡胡哨。可既然你喜歡花裡胡哨的話,也不是沒有法子。”
羅老慢悠悠地說道:“我知道你學過上座部密宗的多刀流,不過那對其他昇華者而言根本沒有意義,走到頭兒之後也就那樣。
況且,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