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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章 畢月巴巴巴

料的是,她閨女進了屋,見到了她姑,卻沉下了聲音,句句沒高音兒,卻句句敲在了人心上。

畢月心疼啊,她這個姑姑曾經對念大學的她如何,她沒感受過,但她知道。

就憑因為她,表妹跟親媽以前弄得像仇家,可見得啥樣。

以前的情,她承著。並且她還是個女人。

設身處地,憑她後世那些聽說,老爺們搞破鞋的有很多。

可那種聽說和男人承認,比不上這種被堵現行光不出溜的傷害大。

親眼見啊,一輩子都忘不了的畫面。

她捨不得和她姑大小聲。

畢月未語先嘆道:“姑,我是小輩兒,理應輪不到我發表意見,可我不說難受,你忍忍吧,忍不了等我說完,再給我兩巴掌。”

畢金枝哭著搖頭,兩手捂著臉,手心都是淚,:

“理應侄女還不該為姑姑出頭,可你姑我完犢子。

打不過罵不過,我還眼瞎,連累的你都丟臉。

你說你一個好好的大學生,耽誤上課,開上千公里為你這個窩囊姑姑出頭,走道都累的直晃悠。

像個男孩子,事事給我擋著,姑都明白,姑對不起你。”

哭的肩膀抖動的畢金枝,被她弟弟輕拍了兩下肩膀。

畢鐵林心酸的不行,沉聲道:“月月啊,你先說,完了把相機給我。”

畢月點點頭,繼續道:

“姑,說實話,你剛才說要死磕到底,我覺得可洩氣了。

我和我娘我叔,我們這麼給力,你能不能也讓我們舒口氣。

你要說,氣沒撒完,你說是娟子她爸還是那姓許的,咱再繼續。

直到你覺得差不多了,咱就拉倒。和他們死磕有意義嗎?

你瞅他那樣,見他不噁心嗎?你……”

畢月憋回了埋汰話:

“先說離婚丟磕磣。

都知道咋回事兒,你離了咋丟磕磣。你為馬路上那些不認識人的講究活呢?

再說沒人離婚,有人遇到這事兒也不離婚。

行,那娘,姑,我問問你們。別人不離婚,你們知道因為啥嚥下活王八氣嗎?

人家那老爺們有用處,留著他掙錢給家,離了女方不一定會好過,怕錢都給外面女人花。

人家託著,再就是孃家不行。可咱家沒有當官的,我小叔能拿十萬給我姑,你們是為啥呢?

他是人長的舒心還是能掙錢啊?啥用沒有,留他幹啥!

留下來一見他就能想起那畫面,噁心自己?

再說倒地方的事兒。房子和店一把火燒著了都不給他,就他一個農村土房,就給他倒地方唄?

至於名頭,給他當妻子,好聽啊?他是縣長啊?

讓他跟那女的最好一塊過,咱們看著他們吃糠咽菜、汗流浹背,多爽快。”

劉雅芳急了,人都勸和不勸離,瞅小姑子那意思也是習慣學別人不離了,她閨女小小年齡的……

得說,她咋覺得這胡說八道挺有道理呢。可……

“那娟子呢?”

畢月不明白了:

“我剛才不是罵她了嗎?咱們以後該注意的不是捧著她,而是罵她爹時別帶著娟子的名,這不就得了?還能咋地?!”畢月想,再磨嘰她可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