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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六章 沒幹過也不哭

怕,離開誰都能活,誰也擺弄不了她!

而此時此刻的楚亦清,就覺得一定要把畢月那張厚臉皮撕下,一定一定要左抽右攻打的畢月沒了脾氣。

她還不信了呢,這還什麼身份都沒有呢,她弄不過畢月!不欺負這個死丫頭痛哭流涕求饒不算完!

楚亦清一把推開梁笑笑,奈何梁笑笑就像纏住了她似的再她面前揮動兩個胳膊,她無奈不能上前,說話聲音都被氣的變了音兒:

“畢月,你個不要臉的,你麻溜給我滾出病房,少給我使撒潑臭不要臉那一套!”

“你管不著!你家開的啊?我就要在這等著楚亦鋒,你有能耐也別走!”

“好。”楚亦清連續點著腦袋就像是到了無語至極的程度,只是語氣上像是忽然平靜了下來,她撥弄了下眼前的劉海,揚著下巴說道:

“我倒要看看,我那個弟弟到底能如何。你可以等,但不要佔我楚家便宜,愛哪等哪等去!”

楚亦清不再廢話,她這回對梁笑笑也沒再客氣,推搡的梁笑笑向後踉蹌了兩步,就在畢月要跳下床為梁笑笑出頭時,楚亦清卻轉過身面對門口,又突然側頭對著畢月笑了,隨後走出了病房。

門口的護士小姐手裡還拿著輸液瓶,楚亦清就跟沒看到護士小姐似的,然而年輕的小姑娘卻在楚亦清出現那一刻畏縮著退後一步。

被攆出病房是什麼滋味兒?

原來這才叫“特權”。

原來所謂“特權”就是能做到花錢都辦不了的事兒。

在畢月穿大衣離開的時候,站在病房的楚亦清心裡並沒有輕鬆。

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幹了霸權主義的事兒,第一次被氣瘋氣到幹出了我父親是楚鴻天的事兒。她知道她惹禍了,只為教訓那個畢月。

梁笑笑扶著畢月低著頭,淚滴一滴又一滴的砸在走廊中。

“哭什麼。”

“哭你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哭你其實就想簡簡單單談個戀愛,怎麼就那麼難。”

兩個人站在軍區醫院的大門口,看著從遠處駛來的202。

梁笑笑說:“月月,你真是不聰明。何必呢?你其實等他回來只要一哭,什麼都不用說的。”

楚亦清雙手環胸站在窗臺邊兒,看著樓下的一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