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己看,絕對一流的表演!”
張雪友不可置信的彎著腰看完了一段,然後一臉的驚奇。
“咦?我的演技什麼時候這麼好了?難道說跟著導演你拍戲還有加成?”
李勝搖了搖頭,“肯定不是的拉!”
“表演這東西吧,我覺得和人的情緒也有很大的關係,學友哥你現在剛剛做了爸爸,還沉浸在那種父愛的狀態裡。”
“馬斯純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配合上你的年紀做你女兒也不嫌大,你可以很好的帶入這個角色去,把她就當作自己的女兒!”
“反正我覺得是這麼個原因!”
張雪友聽李勝分析了這麼一大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有可能!”
李勝笑著道,“好了,學友哥,安心拍戲吧,質量上我會把關的!我可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
張雪友笑著點點頭,“行!那我就等著拿影帝了!”
李勝點點頭,抬手和他擊了個掌,張雪友就回去準備去了。
剩下的戲又重新的轉回到了樓下來拍,于飛鴻的戲已經基本上差不多了,今天加把勁估計就可以殺青了。
一個上午在這種狀態裡一口氣趕了十幾場戲,下午又是如此。
到了晚上,這是于飛鴻最後一場戲了。
幾個人在天台頂上過中秋節的戲份。
也是這場戲喚醒了賤輝對於生活的渴望,喚醒了他對愛的渴求。
不止是愛情,父愛,友愛,等等也是愛。
就像西遊裡佛祖所說的,世間有愛,不分大小,皆是愛。
……
老天爺也很給面子,今天的天氣很好,連風都沒有一點。
天台的頂上擺著一張桌子,點著蠟燭。
天空中的月亮很圓,很圓,皎潔的月光把桌子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
于飛鴻和張雪友,還有馬斯純三人相對而坐,幾人的影子交錯在一起。
馬斯純拿出一個月餅出來,“我們今天來分月餅吃!”
“好嘢好嘢!”張雪友一臉寵溺的配合著笑道。
于飛鴻只是做在那裡淡淡的微笑著,看著馬斯純,眼中也盡是寵溺。
馬斯純拿著刀子把一塊月餅切成了四份,然後說道,“咱們來錘子剪刀布,決定誰先挑!”
“怕你不成!”張雪友一伸手,一臉的躍躍欲試。
馬斯純笑眯眯的伸手和他比劃了兩下,輸了。
“哎喲,不要選到蛋黃,不要選到蛋黃!”
那種少女淡淡的嬌憨顯露無遺,贊到不能再贊。
張雪友慢慢的伸手在馬斯純的注視下輕輕的摁住了一塊月餅。
就在快要觸及的時候馬上又換到了另一塊上,馬斯純臉上露出了一絲竊喜。
但是她沒有注意到張雪友是時刻在注意著她的表情的,在他看到他開始沮喪的時候,才換了一塊月餅。
這是一種善意的欺騙。
張雪友挑選完了之後,馬斯純也伸手摁住了一塊,然後于飛鴻也摁住了一塊。
整個畫面都彷彿定格在了那裡,李勝在後邊拿著對講機對攝影師說道。
“一號鏡面部特寫,三人輪換,二號鏡,手部,特寫!”
“三號鏡全域性宏觀拍攝。”
這就是以前和現在的區別。
在最早李勝開始拍戲的時候攝影只有一個寧皓,現在,三個攝影師這還是少的,航拍,搖桿,要什麼有什麼。
等這場戲拍完,今天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不過時間也已經差不多八點多了,今天這算是加班了,超時了。
道具組開始收拾場地的道具,攝影師們開始把膠捲存檔,場記帶著劇組的人開始拆卸裝置,準備轉移送回倉庫,明天轉移陣地。
這邊的戲沒江武什麼事,江武的戲份雖然不多,但絕對不少,比較散碎,貫穿了整部片子,因為只要張雪友在,他就在,所以有戲他就來,沒戲他就走。
于飛鴻的戲份算是完事了,馬斯純大概還剩下一兩場戲份,拍完也可以回國了。
馬斯純現在還是學生,不能耽擱的太久。
李勝等著于飛鴻帶著馬斯純出來之後,開車一起回到了太平山的家。
他們進家門的時候江武還在看電視,看到他們回來,頓時一喜。
“今天怎麼搞的?這麼晚!”
“飯菜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