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才徹底打消了。
渾身上下刀傷無數,好幾個重要部位堪堪被刀劍擦過,若是正一點可能就沒命了。
“師父,這南端下手太狠了,若不是我及時帶著師弟逃跑,可能就都沒命了。”
蒙陰一副受到大驚嚇模樣,抖了抖肩膀,哭喪著臉:“師父就別讓我再去戰場上了,我害怕……”
墨方感嘆這德行一點都沒有變,貪生怕死,又十分貪戀錢財。
他將注意力放在了魚兒身上,此刻的魚兒已經昏迷不醒了,蒙陰說:“我已經給師弟服用了冰凝丸,護住了師弟的心脈,並沒有生命危險,期間師弟醒來一次,只是不記得我了,我擔心是傷了腦袋,失憶了。”
許久,墨方感嘆了一句:“戰場上刀劍無眼,誰又能想到南端的人不留情面,真的下狠手。”
“傷的這麼重,還能領兵打仗嗎?”獨孤太后扭著腰肢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看了眼擔架上的魚兒,皺著眉頭剛要嘖嘖兩句,卻被蕭景宴一個眼神給嚇退了。
“請國師幫忙醫治,務必要儘快醫好小將軍,缺什麼直接告訴朕。”
“多謝皇上。”
於是在墨方精心照顧之下,魚兒第二天傍晚就睜開眼了,
第一眼看見墨方就喊出師父。
“你還記得我?”墨方詫異。
魚兒揉了揉腦袋,故作一臉單純:“我為什麼不記得師父,師父養育我這麼多年,猶如再生父母,忘了誰都不能忘記師父。”
聞言,墨方滿意的笑了,很快又變成了一臉擔憂,將這些年的事刪刪改改說了一遍。
魚兒怒火沖天:“這南端怎麼這麼卑鄙無恥,就該死,求師父給我報仇!”
“報仇的事暫時不著急,你還記不記的我教給你的本事?”墨方問。
魚兒點了點頭;“當然沒有,我的家人們現在如何?”
話音剛落一隻銀狐衝了過來,魚兒低聲細語說了些什麼,銀狐乖巧的縮成一團,趴在魚兒的懷中撒嬌賣萌,緊接著銀狐看向了墨方,一雙眼眸充滿了恐懼。
“師父……她好像很怕你,是不是因為前幾天她不小心打破了一隻很貴重的玉如意?”魚兒問。
墨方點頭:“這隻銀狐太調皮了,到處傷人,我不得已只能罰她。”
“師父,銀狐已經知道錯了,您別罰了。”魚兒抱著銀狐求饒。
銀狐也配合的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罷了,既然你求情,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懲罰了。”墨方也悄悄鬆了口氣,幸好魚兒馭獸的本事還沒忘,不愧天生就是馭獸人。
“你先好好休養,過兩日我帶你去個地方。”
魚兒乖巧點頭,抱著銀狐閉上眼睛休息。
又過了幾日,在墨方的精心照料之下,魚兒的傷恢復的很快,拄著柺杖已經能走了。
夜幕降臨
魚兒在墨方的帶領下坐馬車去了一處山洞,越是走近,腥味越濃。
可笑的是山頂上就有一處寺廟,每天燃燒著大量的香火香料,企圖遮掩住血腥味。
嗅覺靈敏的人一下子就能聞出來不對勁,腥味夾在檀香味之中,味道太怪異了。
嗷嗚!
一聲猛虎狂吼,震耳欲聾。
魚兒看向了小白,伸手去摸,小白竟立即收斂了脾氣趴在地上,任由魚兒撫摸。
墨方看向魚兒的眼神越來越熾熱,這隻猛虎耗費了很久都沒有訓練成功。
沒想到魚兒一來,猛虎就直接馴服了,魚兒彎腰蹲下身陪著小白玩耍,小白一點脾氣都沒有,乖順的不行,墨方上前一步,小白忽然齜牙,眸中兇狠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