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先生累了,回了別墅就準備休息了。
作為被包/養的小情人的元寶,絲毫沒有被包/養的自覺,開開心心的就到客房去睡覺了。
太叔天啟洗過了澡,坐在床邊,看到床頭櫃上的空藥瓶,才想起來,因為今天事情比較多,自己又忘記吃藥了。他找了新的藥來,服了一片,關了燈睡覺。
屋裡很安靜,一點聲音也沒有。他慢慢的就睡著了,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無邊的混沌,死氣沉沉的天地之間,站著一個男子,那個臨水而立,只是一個背影,就給人一種很平和的感覺,似乎不管有多少怒火,只要看到這個男人,立刻就能全部煙消雲散。
男人站在水邊,因為是揹著身的,太叔天啟看不到他的面容。
“六爺。”
男人尋聲回過頭來。
那是一個漂亮到完美無缺的人,尤其是他的眼睛,溫柔極了。太叔天啟心中一陣激動,他好像早就見過這個人,這個人的樣子好像早就深深烙在了他記憶的最深處。
“事情辦好了?”男人微笑著走過來,問。
太叔天啟發現,那個男人似乎是衝著自己走過來的,一直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們兩個人離得很近,只隔著半步遠。
男人說:“幸虧有你陪著我。”
男人在對誰說話,太叔天啟不知道,周圍沒有別人,那個男人看起來像是在對他說話一樣。
太叔天啟著迷的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盯著他的雙眼。那雙眼睛好像和元寶的一模一樣,他忍不住伸手去摸男人的眼睛。
男人順從的閉上眼睛,好像並不覺得他的舉動唐突。
太叔天啟觸/碰到他的眼睛,手指又摸/到了他的臉頰,忍不住伸手將人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兩個人的嘴唇碰在了一起,太叔天啟緊緊的抱著他,瘋狂的掠奪著他口腔裡的每一寸柔/軟,吮/吸著他的舌/頭,啃/咬著他柔/軟的唇/瓣。
太叔天啟不知道怎麼了,不自覺的就說道:“我會一直陪著你……”
男人笑了,被他蹂/躪過後的嘴唇有些紅腫,說:“你也沒有別的選擇,不是嗎。”
“是。”太叔天啟也笑了。
接下來,男人伸手摟著他的脖子,躺在他身下/任由他挑/逗肆虐。太叔天啟聽著他一聲一聲的呻/吟,幾乎要發狂了,不斷的侵略著他,似乎永遠也不知饜足一樣。
太叔天啟做著夢,睡得不怎麼安穩,不過隔壁客房的元寶,睡得可就太好了。
元寶累了一天,肉/身已經很疲憊了,腦袋一沾到枕頭就睡著了。這會兒正大馬金刀的用兩條細白的長/腿騎著被子睡覺,睡衣撩/開了一截,露著他一截白/嫩/嫩的腰身。
有個人悄悄的站在了房間的角落,然後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伸手將他搓上去的衣服拽了拽。
雖然看起來動作溫柔,不過臉上卻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這個人一身白衣,正是元寶的師父。
白衣男人每次出現每次消失都神秘極了,臉上也是一貫的不食人間煙火。
“六爺看起來過的不錯?”
忽然一個聲音出現在了白衣男人的背後,白衣男人沒有轉頭,說:“你過來做什麼?”
“當然是跟著你來的。”
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走了過來,他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不過那樣的長相,似乎只能讓人感覺到冷酷。男人的右眼附近有一道傷疤,看起來更顯得猙獰。
黑衣男人看了幾眼床/上正睡的毫無知覺的元寶,說:“真是想不到,九泉地獄赫赫有名的六爺,現在已經改行當小財神了,恐怕讓那些故友聽了,都會大吃一驚的,不過說實在的,我有點想笑。”
“那你儘管笑,”白衣男人輕蔑的說:“看看你能笑多久。等六爺恢復記憶之後,第一個拿你開刀。”
“與我何干?”黑衣男人走過來,低聲說:“況且,你又怎麼會捨得我死呢……”
他說著伸手一帶,摟住白衣男人的腰,將人一把拉了過來,低頭就在白衣男人嘴唇上咬了一口。
白衣男人登時氣得抬手就要劈下,不過被黑衣男人制止了。
黑衣男人小聲說:“別打攪六爺休息,我們回去再說。”
白衣男人甩袖就要走,黑衣男人跟在他身後,說:“其實我還有點好奇,你為什麼送六爺來見這個人,卻又不讓他們相認?”
白衣男人冷聲說:“你管的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