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扔了。
元寶有點失落,情緒低迷的很,看來想要勾引太叔先生,的確是個困難的事情。
屋裡的太叔天啟揉/著自己脹痛不已的額角,他快被薛常淺給氣死了。太叔天啟把過錯全都扣在了薛三少的頭上,薛常淺竟然弄了這麼多“奇怪”的東西給他的寶寶,簡直就是作死。
如果不是太叔天啟現在腿腳不方便,也不能出院,不然薛三少就慘了。
元寶扔了東西,老老實實的走回來,就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一樣,一臉不安的表情。
太叔天啟瞧得直心疼,覺得肯定是自己剛才的語氣太強/硬了,嚇到了元寶。
太叔天啟招了招手,說:“寶寶,過來。”
元寶走過去,坐在病床邊。
太叔天啟吻了他的額頭一下,說:“以後不要隨便接別人送你的東西知道嗎?只有我送你的東西才能接。”
“知道了。”元寶聽話的說。
很快就下午四五點鐘了,太叔天啟的吊瓶都打完了,也能放鬆一些了。
到晚上的時候,元寶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是薛常淺給他打的電/話。
元寶趕緊躲到外面去接電/話,生怕太叔先生聽到。
薛常淺這會兒正光溜溜的躺在大床/上,枕著祝深的腿,一邊讓祝深給自己擦頭髮,一邊愜意的打電/話。
薛常淺活力十足的說:“小元寶兒,怎麼樣,我送你的東西都喜歡嗎?今天晚上你準備用什麼啊?哈哈,我覺得裡面有一套情/趣貓耳特別的適合你啊。”
元寶一聽這個,失落的說:“可是薛先生,那些東西……太叔先生都讓我扔掉了。”
“什麼?”薛常淺立刻從床/上蹦起來,起來的時候差點撞到了給他擦頭的祝深。
元寶給薛常淺簡單的講述了一下怎麼回事,結果薛常淺呆坐在床/上,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薛常淺反應過來的時候,哀嚎了一聲,說:“小元寶兒,你想害死我嗎?我覺得太叔先生身/體康復之後,肯定第一個過來把我別墅的房頂給掀了。”
元寶說:“為什麼?”
薛常淺嘆息一聲,說“媽/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元寶?”
太叔天啟瞧元寶一直不回來,喊了他一聲。
元寶趕緊和薛常淺說了聲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跑回裡屋去了。
元寶說:“怎麼了?太叔先生。”
“沒什麼事。”太叔天啟說:“給我端一杯水吧,只是口渴了。”
太叔天啟雙/腿受傷比較嚴重,行動不方便,自然也是不能洗澡的,現在天氣悶熱,雖然在空調房裡,不過還是覺得渾身不舒服,吃過了晚飯,元寶就打了一大盆熱水,然後拿著毛巾準備幫太叔天啟擦一擦身上。
這對太叔天啟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元寶拿著一塊小毛巾,在太叔先生身上來回來去的蹭來蹭去,蹭的太叔天啟渾身起火,簡直苦/不/堪/言。
元寶還擦的很認真,幫太叔天啟把上衣釦子全解/開了,擦到胸口那塊印記的時候,還格外的小心,怕把太叔天啟弄疼了。
太叔天啟被他這麼一擦,全身都出汗了,真是越擦越熱。
太叔天啟終於受/不/了/了,抓/住元寶的手臂,說:“寶寶,行了,就這樣吧。”
“可是下面還沒有擦啊,太叔先生你等一下,我換一盆乾淨的溫水再來。”元寶說。
太叔天啟:“……”
還要往下接著擦,不擦槍走火才怪了。
元寶已經端著一大盆水去浴/室了,然後太叔先生就聽到了“嘩啦”開水的聲音。
太叔天啟簡直頭疼,元寶最近越來越會挑/逗自己了。
太叔天啟正琢磨著,怎麼拒絕元寶幫他擦下/半/身的好意,就忽然聽到浴/室裡發出“哐當”一聲,似乎是水盆掉在了地上,還有灑水的聲音。
“寶寶?”太叔天啟一驚,喊了一聲:“怎麼了?”
浴/室裡沒有元寶的聲音,靜悄悄的。
太叔天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有點擔心,只是他勉強坐起來還可以,想要下床走路是萬萬不可能的。
太叔天啟掙扎著坐了起來,就看到浴/室的門被推開了,不過走出來的並不是元寶。
太叔天啟忍不住皺眉,表情面色異常陰沉。
從浴/室裡走出一個白衣白衫的男人來,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