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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錠金元寶

元寶趕緊搖頭,說:“這是我爺爺。”

白因橋睜大眼睛,說:“原來是元寶的爺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

不知道為什麼,趙老/爺/子感覺元寶叫爺爺的話總是聽起來特別的甜,又軟又萌的,叫的他特別受用。

趙老/爺/子頓時心情好了不少,也不計較自己被誤認成助理的事情了。

元寶上午有戲,所以要準備一下,白因橋這會兒沒事做,就陪著趙老/爺/子在一旁的小馬紮上坐著。

趙老/爺/子不常在娛樂圈走動,所以劇組裡還真沒人認得出他。不然誰也不敢讓這位泰山北斗坐小馬紮了。

而坐在小馬紮上的趙老/爺/子,還覺得挺新鮮的,正在和白因橋嘮嗑。

元寶換了衣服,準備了一下,正在拿著臺詞看,他這場戲竟然有五句臺詞,讓元寶挺緊張的。

遠遠的,祝深和薛常淺就走了過來,薛常淺一邊打哈欠一邊說:“祝深你這個王/八蛋,今天早上有戲還要昨天晚上折騰我,害得我都差點起不來。”

祝深忍不住笑了一聲,說:“你可以繼續睡的,是我拍戲又不是你拍戲。”

薛常淺橫了他一眼,用相當驕傲的口氣說:“你現在可是我包/養的,我要盯著你,要是在我不注意的地方,你給我戴了綠帽子怎麼辦?”

“那現在要不要宣佈一下所有權?”祝深忽然停下腳步,然後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兩個人忽然離得很近,薛常淺瞪大眼睛,還以為下一秒祝深會當著這麼多人吻上來,嚇得他心臟超速。

祝深雙目緊盯著他看了大約兩秒鐘,然後微笑著伸手在他臉頰上蹭了一下,說:“小花貓,牛奶還掛在嘴邊呢,真想幫你舔掉。”

薛常淺臉一下就紅了,祝深瞧著他的眼神加深了一些,低聲說:“薛三少真是越來越可愛了,不管是愛臉紅這一點,還是愛喝牛奶這一點呢。”

薛常淺頓時臉色更紅了,拍掉他的手,氣憤的說道:“牛奶招你惹你了,我怎麼就不能喝牛奶了。”

“像個小孩子一樣。”祝深說。

“呸!”薛常淺氣得要和他理論,為什麼愛喝牛奶就跟小孩子一樣了。

不過祝深已經往前繼續走了,伸手招了招,說:“快來,我要遲到了。”

薛常淺不情不願的追上去。

他們走過來,薛常淺立刻看到了元寶,然後痞笑著跑過去,一把摟住元寶的肩膀,說:“哎呦,小元寶兒,出現了,我還以為太叔先生準備把你金屋藏嬌了呢。”

祝深見薛常淺和元寶捱得那麼近,有些不太高興,不過在外人面前,他必須維持好男人/大暖男的形象,只能微笑著說:“薛三少不要鬧元寶了,馬上就要上場了。”

薛常淺其實就是想要氣一氣祝深,所以故意和元寶特別近親的,一瞧祝深那暗自發狠的模樣就爽的不行。

薛常淺不鬆手,反而低頭在元寶頸側聞了聞,說:“咦,有點香水味兒,還挺好聞的,是什麼牌子?”

元寶誠實的說:“我沒有噴香水,可能是從太叔先生身上蹭到的。”

如此虐/狗的回答,薛常淺竟然無/言/以/對,竟然不知道怎麼接話。

就在薛常淺沉默的時候,趙老/爺/子已經百米衝刺的跑了過來,非常不高興的瞪著眼睛,說:“薛老三,把你的手鬆開。”

薛常淺傻眼了,趙家的老/爺/子怎麼在劇組裡?他“蹭”的一下就把摟著元寶肩膀的手給鬆開了,然後躲開八丈遠,躲到了祝深的後背去。

或許是因為心虛的緣故,突然見到趙老/爺/子真是嚇得魂不附體。

趙老/爺/子插著腰說:“薛老三你長本事了,誰你都幹碰。我告訴你,元寶是我/幹孫/子,你碰一個試試看。”

“什麼?”薛常淺一臉懵逼的表情,那天趙大小/姐訂婚宴上,趙老/爺/子對元寶的太對顯然不好啊,怎麼才兩天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翻轉?

而且元寶不是太叔天啟的小情人嗎?怎麼又變成了趙老/爺/子的幹孫/子了,這關係突然有點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