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柯從羽頓時懵了,為什麼他們要交換家門鑰匙,太詭異了啊,鄭先生好像誤會了什麼!
自己把鑰匙留給鄭先生,是因為怕鄭先生走的時候不鎖門,自己家裡會遭賊的,完全沒有別的意思,鄭衍完全誤會了。
柯從羽突然開始反思了,他們以前因為某件事情,不小心的上/床了。那只是一次一/夜/情而已,雖然柯從羽非常不情願。
而現在,他和上過床的人交換了家門鑰匙……
感覺兩個人的關係,突然就突飛猛進了。柯從羽一臉迷茫的想著,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所以鄭衍才誤認為他們在交往?
柯從羽苦惱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臉……
……
太叔天啟拽著元寶就走,而元寶也特別的配合,簡直像是反拽著太叔天啟一樣,兩個人飛快的就跑了。
太叔天啟有點奇怪,剛才元寶還不放心不願意走,怎麼現在忽然就走了。
元寶一臉的興/奮,說:“太叔先生,那位鄭先生是什麼人物啊?”
“鄭衍?”太叔天啟說:“鄭家的獨生子。”
鄭衍是鄭家的獨生子,他一個兄弟姐妹也沒有,所以在鄭家的位置可想而知了,一生出來就是鄭家的太子爺。尤其鄭衍的父母去世的早,鄭衍是他叔叔一手拉扯大的,鄭衍叔叔沒結過婚,沒有子女,所以鄭衍太子爺的位置從來沒動/搖過。
元寶一邊掐著手指,一邊說說:“鄭先生的命格太好了,太叔先生你有沒有發現?正好可以鎮住柯大哥的黴運啊。他們兩個真是超級般配。”
太叔天啟也發現了,不過他現在是凡人,所以沒有元寶觀察的那麼敏銳。
鄭衍的命格很好,陽氣足命又硬。不過說實在的,什麼東西太好了也會適得其反。因為鄭衍陽氣太足,使得他脾氣不怎麼好,命太硬又會讓身邊的人被煞到。
鄭衍是獨生子,而且父母早逝,或多或少跟他的命格有關係。倒不是說他會害了身邊的人,而是註定身邊的人全是過客,不會長久的陪著他。
所以元寶覺得,鄭衍和柯從羽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兩個人在一起,立刻就中和了,柯從羽不會再倒黴,鄭衍也不會煞到旁人。
元寶說:“我要想個辦法,讓鄭先生和柯大哥多接/觸接/觸。”
太叔天啟挑眉,帶著元寶下樓,開車回家,說:“鄭衍和柯從羽不是在交往?”
元寶說:“肯定是假話,柯大哥聽到那話的時候,一臉蒙圈的表情。”
太叔天啟笑著說:“那寶寶想到什麼辦法了?”
元寶很苦惱,說:“暫時沒有。”
太叔天啟又說:“寶寶,我總覺得你當財神太虧了。”
“為什麼?”元寶問。
太叔天啟說:“自從接了柯從羽這個任務,我覺得你不只是當財神,還兼/職了福神,現在又要開始兼/職月老的工作了。”
元寶一聽,有點發蔫,說:“說的也是,沒想到會接到這麼困難的人物,我現在明明只是財神啊。”
太叔天啟說:“別擔心,我可以幫你。”
“啊?”元寶問:“怎麼幫我?”
太叔天啟笑了笑,不過沒說話。
他把車開到了停車庫裡,然後解/開了安全帶,伸手摟住元寶的腰,將人抱到了自己腿上,讓元寶雙/腿分開,面朝自己坐下來。
太叔天啟說:“不就是把柯從羽打個蝴蝶結當禮物送給鄭先生?制/造一點機會,也不是什麼問題。”
元寶眨了眨眼睛。
太叔天啟又說:“不過現在有一個問題,要我幫忙,那就要看寶寶怎麼賣力的討好我了。”
元寶忍不住笑了,雙手搭在太叔天啟的肩膀上,說:“叔叔,車裡太小了。”
“那怎麼辦?”太叔天啟說。
元寶低下頭來,在太叔天啟的嘴唇上舔/了兩下,說:“那隻好你坐好了,我來動了。”
元寶是最後軟在太叔天啟懷裡的,疲憊的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太叔天啟心滿意足,給他整理好衣服,然後抱著他從車庫出來,回了房間去。
柯從羽是太叔天啟公/司裡的藝人,太叔先生說什麼當然就是什麼了。
第二天,太叔天啟就給了鄭衍一張通行證,以和鄭衍談合作為理由,請鄭衍到他的公/司來考察。
柯從羽覺得,自己只是手臂骨折,沒什麼大礙,雖然不能拍寫/真了,但是還是可以去培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