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奶喜歡和小金塊兒玩,不想走。薛常淺哄了半天,終於把小牛奶哄好了,小牛奶就跟著兩個爸爸回家了。
元寶也想叫著自己兒子回家去,不過一轉頭就傻眼了,說:“太叔先生,兒子呢?”
剛才小金塊兒還在呢,轉眼就消失了。
太叔天啟已經很淡定了,說:“剛才還在。可能是跟著薛常淺他們走了吧。”
元寶:“……”
小金塊兒偷渡了,的確是跟著小牛奶走了,藏在了薛常淺的包裡,薛三少完全不知道,等回了家,給他兒子熱好了牛奶,後來才發現,床/上多了個小傢伙,正逗著他兒子玩!
太叔天啟很淡定,估計是已經習慣了,說:“別擔心,兒子能照顧自己了,我們先回家,他玩夠了就回來了。”
元寶只好跟著太叔天啟回家了。
他們趕回來是為了參加秦逸冬和陳向爭的婚禮的。轉眼就已經是月末了,婚禮就訂在第二天的中午舉行。
最近陳向爭和秦逸冬相處的挺好,陳向爭的狐朋狗友的感覺到了,陳二少竟然轉性了,以前三天兩頭的泡吧,現在每天都見不著人影,聽說是在陪老婆。
陳向爭的朋友都想讓他把老婆帶出去瞧瞧,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竟然把陳二少迷得暈頭轉向。他們以前也聽說過秦逸冬的名字,秦家早就名存實亡,讓一個外來的女人搶走了整個家業,都覺得這位親少爺絕對不是什麼有手腕的人。不過就這麼讓人出乎意料的是,秦少爺竟然把花/花/公/子陳二少吃的死死的。
陳向爭才不會帶秦逸冬去見他的狐朋狗友,他只想讓秦逸冬跟自己在一起,完全不想讓秦逸冬見別人。
陳向爭每天忙著向秦逸冬獻殷勤,討好老婆。當然還要忙著做那一百件善事。
陳二少總是蹲在馬路邊等著扶老太太過馬路,他的狐朋狗友聽說了,全都組團蹲/點去觀摩了,把陳向爭氣得半死。
要想/做件善事也不是很容易,扶個老太太過馬路,陳向爭還被誤認為壞人什麼的,也是很無奈的事情。
不過也別說,陳二少穿的西服革履,一副痞裡痞氣的樣子,蹲在馬路邊上等著扶老太太過馬路,的確怎麼瞧也不像個好人的樣子,不賴別人誤會了他。
對面車站的協管員,總是瞧見他,然後就華麗麗的誤會了,還報了警,把一頭霧水的陳二少帶到局子裡去盤/問了。
秦逸冬接到電/話,更是一頭霧水,他又不會開車,找急忙慌的打車去局子裡接人,真是尷尬的要死。
因為這尷尬的事情,陳二少已經好久沒有繼續他一百件善事的任務了,所以元寶回來的時候,一檢視app,發現沒多大進展……
第二天中午,秦逸冬和陳向爭就要結婚了,一大早上,結婚會場的人就很多,元寶和太叔天啟也一早上就趕過去了,不過自然不會帶小金塊兒去,讓小金塊兒留在家裡看家。
元寶和太叔天啟到的不算早,來賓已經很多了,宴廳里布置的很浪漫,不算奢華,但是很有品位的樣子。
這都是陳向爭讓人佈置的,他本來想佈置的富麗堂皇,不過翻了翻元寶給他的小本子,還是決定佈置的低調點有品位點,這樣似乎才符合秦逸冬的喜好?
陳向爭今天穿著一身剪裁身/體的西服,特別的意氣風發,特別的高興,顯得整個人格外帥氣吸引人。
這些日子,陳向爭和秦逸冬相處下來,兩個人最多牽手,親嘴都沒有了,陳向爭簡直急的抓耳撓腮的。不過今天他們結婚了,晚上那可是名正言順的入洞房。
陳二少覺得,自己終於熬到頭了,終於可以徹底佔有秦逸冬了,必須好好的親/親他,再把他做到哭為止,想一想就覺得興/奮。
陳向爭正在興/奮,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回頭一瞧,原來是有幾天沒見的元寶。
陳向爭說:“原來是你。”
元寶盯著他,說:“你做了多少件善事?”
陳向爭一提起這個就又尷尬又氣憤,說:“我不想幹了。”
元寶說:“你要反悔嗎?”
陳向爭說:“商量一個,不能換個別的條件嗎?要不換成錢也行,你要多少錢。”
陳向爭上次買了別墅之後,私房錢就所剩無幾了,其實有點肉疼。
元寶鄙夷的看著他,說:“我不要錢,我要錢太叔先生會給我的。”
陳二少:“……”
差點忘了,元寶和太叔天啟關係匪淺,那元寶絕對是不會缺/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