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去了。隔著千里,就再用一次神通探查,確認下他們的行蹤。如此一步步排查,定然能找出他們的蹤跡……只是,要花費些時日,小姐請不要著急。”
女將自然知道羽兒報仇心切,解釋這麼多,主要是提醒她彆著急。
羽兒應了一聲,又將那畫面看了一遍。
“他們莫非為了躲避因果,在找新的落腳地?”
“應是這樣,”天仙女將應答著,又道:“其實,我們這般大張旗鼓,對方肯定有了應對,說不定佈置好了遮掩矇蔽的辦法。既然能夠躲避天機探查,非同小可。”
羽兒輕輕點頭,坐在那不斷思索著。
突聽得,外面有一聲通報:“小姐,有使者持了勾陳大帝的信符,說是前來助玄清山一臂之力。”
“哦?快請……不了,請去花廳那邊,我這就過去。”
外面傳來了兩聲輕笑,聽一個敦厚嗓音在笑著說:“羽兒師妹,為何如此客氣?”
這親切的語氣、平和的語調、磁性的嗓音……
羽兒和芷燕對視一眼,為何就是想不起,這是何方神聖?
芷燕張口就問:“敢問是歸青的哪位師兄?呃,東方你拉我幹嘛?”
“這般問,不是讓人尷尬嗎?”羽兒小聲嘀咕了句。
門外,那漢子撓撓頭,也只能訕笑兩聲。他身旁,身穿著一身淡黃色宮裝的女子掩口輕笑,笑聲傳出,她還沒開口說話,芷燕就直接化作一團光影衝了出來!
這就是差距……壯如猩猩的歸梧,抬頭看著天邊的流雲,滿臉的無奈。
“妍兮姐!”芷燕抱著女子痛哭流涕。
溫婉的女子抱著芷燕輕聲問:“你怎麼這般模樣……頭髮呢?”
“嗚嗚——被周舟那個壞傢伙給拔掉了!”
歸梧:幹得漂亮。
……
“站住!”
聽到這聲呼喝的時候,周舟和天蓬同時頓住了腳步。
他們當前的位置,還是在咸陽城外,和他們半個時辰前離開的方向剛好相反。這邊的一處處關卡雖然戒備森嚴,但並未有兵馬進出,商旅來往絡繹不絕。
周舟變作了一個書生的模樣,揹著一個卷好的涼蓆。
天蓬則是變成了一個留著鬍鬚的魁梧中年男人,雖然是穿著一身像是官老爺的錦袍,但也難掩身為武將的英武。
走過這處關卡,前面幾十裡就是洛陽城了,在關與關之間有許多城鎮,也有很多百姓在這裡生活。
在這處關前,混在人來人往街路上的兩人,被守關的將領就這麼輕易地喊住了。
他們兩個邊回頭還邊嘀咕著。
“老哥,我說你這個模樣太霸道了你還不信,被喊住了吧。”
“這李靖乃是玉帝的愛將,我不想著沾沾光嘛。”天蓬轉而道:“你咋不說是你暴露了,非要弄成這般模樣,你之前不是還擔心有沒有焚書坑儒嘛!”
周舟:“氣質問題,我變成別的樣子也不習慣啊。”
“嗯,你變成女人的時候,我看著倒是挺親切……”天蓬低笑了聲。
“你們兩個,在嘀嘀咕咕什麼!”喊住他們的是個佩刀的將領,不斷看著兩人,問:“這是從哪裡來的客商?”
“東面。”天蓬拱拱手,很快就代入了自己設定的角色——去咸陽城省親的一名商賈。
在華夏曆史上,先秦時並未有‘士、農、工、商’這類劃分,商也是諸子百家之中的一門。比如那個很有名的呂不韋,就是十分出名的大商人,秦始皇的半個老師。
洪荒俗世的歷史軌跡,和華夏文明有諸多相似之處,前文就曾提到過,俗世像是把中華五千年的歷史,給無限延伸放大了。
周舟看起來就跟個儒生一樣,那名將領也是看他這種打扮,才會攔住……和天蓬玩笑話所說的也不差。
早先,有許多百家弟子,在咸陽城中痛罵秦皇不仁義,以苛政治天下,為此事弄出了許多血案。
“你,就你,”這將領扶著腰間的佩刀,問:“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學的是什麼路數?”
周舟:……
雖然咸陽是大秦的國都,怎麼進城還要問學歷?
“我是學的醫術,”周舟把背上揹著的那個‘草蓆’拿了下來,緩緩開啟,裡面有許多草藥掛著。
這其實是一件法器,不過上面的禁制被周舟抹去了,隨便弄了點藥材掛在了上面。
演戲就要演全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