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想想。”菲爾緊皺眉頭，這一年王族幾乎全軍覆滅，說實話他也不確定帝國的軍隊什麼時候打過來，冥域那些人都是靠不住的，幸好當初錢貨兩清了，不然吃虧的是他。他絕對不能輕易暴露自己剩下的力量，不能讓皇族一網打盡，反正都耗了一千年，他不行還有文韻，還有許許多多的子孫，總有一天能夠掰倒皇族，重登皇位！

男子眉清目秀，終於從昏睡中醒了過來。他剛睜開眼睛的時候，習慣性的有些茫然，看到了文韻和菲爾也沒有過多的害怕情緒。

“這張臉弄得不錯，和韻兒一樣，希望……他能帶我們好訊息。”就算沒能取回有用的情報回來，讓皇族自相殘殺也是不錯的。

“五，你確定他會聽你的吩咐？”菲爾詢問道。

“主子請放心，他的記憶已經纂改，只會聽從我們的命令，屬下已經給他下了暗示，讓他務必見機行事，殺了皇族幼崽。”

“很好。”菲爾勾唇。

“但是他這個身份還是不夠好，你再去安排安排把他送到帝都星吧。”菲爾看了一眼五，越來越人性化了，真是不錯實驗品，挺好用的。

齊夏此刻還不知道自己就是齊夏，他坐上了一輛前往帝都星的軍艦，潛意識裡他很聽從五的話，他對五本能的服從，聽從五的吩咐。自己本名叫做文韻，是一名潛伏在帝都星的雄子棋子，他們會給自己再換一個身份，當身份暴露之時，若遇見了皇族，可以引爆體內的裝置——和皇族同歸於盡。

星際旅途是枯燥無味的，他望著漆黑的天幕，眼神沒有焦距，一直望向遠方，也不知道該望向哪裡，身體有一個地方很疼，可是他想了很久都想不出哪裡疼。

他已經忘了，心痛是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