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正文——你憑什麼跟我們提條件?
牢牢記住了火法現在所在的位置,蘇葉取出了那張曾經被取出,可惜沒能用掉的土遁符,打進了一絲靈力,將之引動。
頓時,一股強大的力量拖拽著她進入了泥土之中。
身體自動適應了泥土中的環境,但蘇葉還是微微感受了一下,直到完全把握住了當前的遁速,才不再繼續下沉,依照著之前的記憶,潛行到了護罩下面、火法的腳下,轉而上浮。
不過蘇葉並沒有完全上升到地面之上,僅僅是探出雙手,抓住了火法的腳踝,接著猛的一沉,直接將火法拖拽了下去,而後鬆開。
沒有土遁符的保護,火法在地下根本不能呼吸,死亡只是遲早問題,更別說蘇葉將他拽得極深,光是泥土的壓力就足以讓他承受不住!
心腹大患就此解決,蘇葉卻沒有立刻回去,算算土遁符剩下的時間還有不少,她接二連三地又拖拽了幾個匪徒頭目到泥土裡去,也算為之後的戰鬥節省時間——鐵匠只有一個,就算一錘一個,這一個個的錘下去也要浪費不少精力,何況匪徒們又不是死的,真要逃起來,鐵匠總是難以兼顧。
一時間,護罩裡彷彿出了鬼一樣,一個又一個的匪徒小頭目莫名地就沉到了地底下去,偏偏地面上又看不出任何痕跡。
這已經不是他們所熟知的職業者能造成的傷害了,根本聞所未聞。
明明上一刻才死裡逃生,相信自己已經安全了的,轉眼卻又被死神盯上,誰也不能肯定下一個沉沒的就不是自己,恐慌的氛圍在匪徒小頭目們之間迅速蔓延,也緊緊地攥住了匪徒首領的心臟。
他們從來都只是讓人恐懼的存在,等到自己性命受到威脅時,才發現他們心中的恐懼並不比別人少多少!
匪徒首領的驚懼還比其他人還更多一些,因為火法是第一個消失的,而在那之前他剛利用他恐嚇過外面的那些人——這無法不讓他多想,此時此刻,唯一跟他們作對的只有鐵匠他們,而自己做為所有匪徒的首領,很明顯價值還在其它小頭目之上。
且就算這一切並不是鐵匠他們造成的,對於他來說也沒有任何改善,剛剛火法就站在他的身旁,要是當時那股神秘的力量偏了偏,沉到地下的是不是就成了他!
究竟這一切是蘇葉他們所為更可怕,還是屬於另一種神秘力量更可怕,匪徒首領首領已經分辨不出來了,他絕望地看著剛剛還是最強守護,現在已經成了牢籠的土黃色護罩,無處躲無處藏,不由發出了幾近崩潰的呻丨吟:“這到底是大地的守護還是大地的吞噬!”
話音剛落,又有一個匪徒被拽進了地下,這一次,終於有人發現了蘇葉那雙神出鬼沒的手,驚呼:“地下有人!”
立刻又有人補充說:“是一雙女人的手!”
“說起來,他們當中那個女的好像就是在這之前不見的……”
有人想了起來,但是並不自信。
畢竟他們的注意力基本都放在了鐵匠的身上,也只有蘇葉說“反派死於話多”那個時候稍微注意她多點。
一時間眾人都反應了過來,這並不是什麼未知的力量,然而這樣的發現並沒有讓他們寬慰多少,因為對方是他們的敵人。
蘇葉卻沒有再出手,重新又潛了回去,出現在原地。
她本來就是偷襲,論武力,任何一個匪徒小頭目都能輕鬆把她拿下,此刻有了提防,她自然不可能再像之前一樣輕鬆地得手,她也無意為此冒險。
而且,作為震懾,她做得已經足夠。
“我們放人,你們放我們走!”
無需蘇葉開口,匪徒首領自己就心灰意冷地開了口。
蘇葉淡淡道:“你憑什麼跟我們提條件?”
“這……”
匪徒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失去了火法,他們失去了以人質為要挾的機會。
大地的守護更是把他們變成了籠中鳥,連逃走都做不到了。
此時此刻,竟是窮途末路!
不,他還有憑仗!
絕境逼出了匪徒首領骨子裡的剽悍,他赤紅了眼睛,惡狠狠地回答蘇葉:“就憑我還有這麼多的手下!”
“他們可不在這籠子裡!”
匪徒首領的眼中閃耀著瘋狂的火焰:“那些鎮民就像豬狗一般容易屠殺,他們的屠刀隨時可以斬下他們的首級,就算比不上火法,頃刻之間也能收割數百條性命!”
“是!”
匪徒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