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點。
坐在暗黃色的木質搖搖椅上面。
千山雪繪撇了一眼身旁正摟著自己腰的西神憐。
漫不經心的就問道:
“聽說你輸了?”
“在最終成績出來以後,以總分輸五分的差距輸給了天苑漓?”
西神憐笑著答道:
“對幼~雖說輸了五分,但我成績還是排在全學院第二名的位置上面。”
“怎樣?”
“成績很不錯吧?”
對於他這種轉移話題的態度。
輕輕冷哼一聲的千山雪繪,在不屑一笑之餘,立刻就問道:
“你這傢伙是如何知道她能夠考多少分的?”
“居然真的控住了分數?”
雖然直到現在都搞不清楚西神憐到底懂多少知識。
但千山雪繪很清楚那絕對不是天苑漓可以贏的層面。
就算把世界上最頂級的那些大師級相關人物找過來,她都覺得大概沒有幾個人有資格與西神憐比。
當初。
西神憐為了顯擺學識,可是在她面前隨手解出了一些世界級難題。
一些僅僅是答桉公式,就讓【紫色夢幻天公司】內部一些有著真材實料的頂級科研人員反覆研究幾個月時間都沒能夠研究明白的世界級難題。
她不認為天苑漓有能力做到那一點。
對此。
西神憐在略微有點後悔當初裝逼之舉的同時,只能選擇如此回答:
“當場解開幾道數學難題的情況,只能夠代表我數學成績比較好而已,像文科類的東西就未必了……你知道,我的某些思想,讓我很難在某些題目上面拿到高分,畢竟我不可能寫一些違背自身想法的東西,所以必然會導致我所給予出來的答桉會違背所謂的標準答桉,乃至於與之相距甚遠和完全相悖,從而造成得分不高與完全不得分。”
西神憐的話。
十分的有理有據。
至少千山雪繪在稍稍琢磨了一會兒後,就覺得對方講的好像確實有道理。
甚至,有點無法反駁,下意識的開始懷疑難不成是自己想錯了?
西神憐其實沒有特意放水?
他只是有某些題目的答桉,寫得很不符合標準答桉而已?
而天苑漓則沒有這些方面的毛病,從正常人的三觀亦或者社會現有的主流思想方面來說,很多的文科題目她確實可以回答得比西神憐更好。
當然。
那僅僅代表試卷答桉。
真把各自答桉實際實踐起來,又可能會是截然相反的情況。
很多時候,大家明明知道事情是錯的,這玩意違背生命構造,有悖於種群的實際情況,他們還是會選擇錯誤的方案。
如政治正確在很多時候就可以大過實際的正確答桉。
又比如完全無意義與很有害的事情很多時候都可以大過明顯有益的事情。
此刻,將各種思路在腦海裡面過濾一遍又一遍後。
最終,名偵探千山雪繪的目光又來到了西神憐的身上,死死注視著西神憐那雙深紫色的眼睛,看著對方那誠懇的目光。
她選擇有點無奈的嘆了口氣。
接著,就當西神憐覺得對方大抵是信了時。
她選擇鼓著臉道:
“我不管!”
“我就是不信她可以贏你!
”
哪怕由於之前的解釋,知道了某些題目,西神憐或許開場就得扣大分,但她依舊是十分固執地認為,西神憐是故意輸給天苑漓的。
沒有任何證據。
也無需任何的證據。
她在不需任何依據的情況下相信著這件事情。
千山雪繪偏執的認為著從各個方面來說,西神憐必然都是最為優秀的人,所有的事情只基於他想不想贏,而不是基於事情難度。
就算對手是天苑漓,就算很多題目打從一開始就不利於西神憐……也依舊如此。
“你一定是在故意讓她!
”
聽著這話。
西神憐表情未動。
但心裡有點點痛苦。
不禁暗自想道:
‘哇……’
‘根本無法說服……’
‘難搞……’
足智多謀的他,深刻感覺到,要想說服現在的千山雪繪屬實是件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