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西神憐,不想開掛!!
我也想和你同臺競技!!!
原本,在面對夏拉德科爾斯的時候,西神憐是這麼想的。
一輩子都沒有和別人激情互毆過的他。
空有力量卻從無對手。
所以,他是發自真心的想要和夏拉德科爾斯認認真真打上一場。
不使用任何系統道具只靠自己的那種。
可是,隨著他發現自己的【異能】屬實有些過分後。
他覺得自己大抵是要失望了……
有著這麼溫柔的【異能】時刻傍身,全天候無消耗自行發動。
西神憐自己都想不明白。
面對自己這種高階大氣上檔次的配置,夏拉德科爾斯究竟要怎麼做才能夠和自己同臺競技。
‘實在不行,我不用【異能】?’
‘又或者讓他找人組個隊?’
他有那麼點糾結了……
就連他糾結的時候,【絕對先攻】都還在提醒他,是否需要對夏拉德科爾斯發動攻擊。
是的,哪怕西神憐只是在自我糾結而已,這個【異能】還是把夏拉德科爾斯的存在判定為了某種會影響到西神憐的打擊、攻擊、惡性影響……從而將對方確定為可以直接發動效果的目標。
“……”
面對這種情況。
連壞事做盡道德淪喪的西神憐都覺得對方有點無辜。
作為最溫柔的異能——【絕對先擊】的溫柔,屬實只對西神憐生效,對於其餘的傢伙,它多多少少有那麼一丟丟的苛刻感。
男默女淚呀!!——
“可惡呀!!”
“為什麼我會如此的優秀與卓越……”
“這種【異能】真的只是初期技能嗎?”
站在【空中花園遺址】的最頂端處。
西神憐的自言自語聲裡面充滿了種莫名悲哀感。
那是他發自內心的情緒。
明明他都還沒有和任何人實打實的交過手。
整個人生都只是隨意毆打了幾條雜魚罷了。
但這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依舊猶如常人直面寒冬臘月之時那陡然來襲的蕭瑟刺骨寒風一般,讓他格外的感受清晰。
最終。
在鬼吼鬼叫一會兒後,西神憐有點失落的拿出一桶高度酒精豪邁痛飲起來。
“果然……還是擺爛適合我。”
“無敵的我,一身力量根本沒有發揮餘地。”
神色十分的失落,言語更是極為悲愴。
“……”
他的身旁,作為注視一切者。
夜綺咲則是完全的沉默了。
‘這是在幹嘛?’
她理解不了西神憐又在發什麼瘋。
那意義不明的話語,以及痛飲酒精的舉動,全都是那麼的令人費解。
而西神憐也沒有讓她疑惑多久。
出於,‘反正也沒啥對手,那我還是到處逛逛吧……’的樸實想法,西神憐選擇牽起對方的手,繼續在這空曠無比的月球表面隨意閒逛起來。
但這種事情又令夜綺咲很滿足。
雖然不知道西神憐剛剛在幹嘛。
可當西神憐牽起自己手掌帶著自己四處閒逛後。
她完全可以感覺得到,西神憐應該是在意自己的。
當然,具體多在意,不大好說。
起碼千山雪繪就肯定比她重要。
想起千山雪繪以後,夜綺咲的面色有那麼點糾結……
她明白,那是唯一一個能夠在重大事情上面影響西神憐的人。
如果對方不喜歡自己的話。
自己恐怕很難有什麼機會……
‘或許,自己可以討好一下對方?’
夜綺咲的心裡,浮現了這麼一個想法。
只是,很快,她又再度有點憂慮起來:
‘萬一,雪繪小姐還是不肯呢……’
一時間。
她的心裡開始上演各種類似於《宮心計》、《甄嬛傳》、《步步驚心》……的戲碼了。
而隨著她的各種想法不斷衍生。
西神憐的心中,【絕對先擊】那也是接連不斷的向他傳遞著各種警報。
引得他在看了一眼夜綺咲後,默默地又痛飲了一口酒精。
作為一個曾經看過一些心理學知識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