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遠。

未來！

渺茫，卻充滿了希望。

他看不清，但是能夠感受到。

未來的他，可以掌控天地，甚至掌控時間，可卻有著一雙大手握著他的脊樑，那雙手一直都在。

在未來。

慧清目光一閃，猛然睜開了雙眸，直接看向了姜殤。

他好像明白了。

那雙手的主人，是姜殤！

慧清呆住了。

未來，他會被徒弟掌控，直到成為掌握時間的存在，依然無法擺脫。

姜殤看到慧清醒來，柔聲道：“師尊？”

“無礙！”慧清繼續閉上了眸子，重新回到了空間之中。

他有些猶豫了。

不知道要不要去突破。

他可以為別人而活，他還沒有完成幾位師傅的願望，去大司域度化所有衍仙。

“走下去，真是對的嗎？”

慧清喃喃自語。

這一刻，他看到了曾經的幾位師傅。

面容如玉的師傅看著慧清，伸出手想要拉他一把。

粗獷的僧首，卻是揮手道別。

他離曾經的正道遠了。

距離合道卻越來越近。

曾經的正道，是無量佛的道。

可現在無量佛都變了，無量山上的傳道，更是成了笑話。

合道！

合道才是真理。

慧清眼神變得堅毅，他不在去理會姜殤的雙手，一往無前，衝擊帝君。

嗡！

外界也在發生變化。

慧清身上的光芒照耀世間，超遠了靈臺山泉內的光芒。

遙遠的墓神山上，真靈接回了商的本尊，與商並肩站在頂峰。

“成功了！”真靈長出一口氣。

墓神山上，第一位突破帝君的終極道君出現了。

商如今的境界，也能看到慧清，有些不安道：“真靈大人，那雙手？”

“不是手，是時間，是慧清的第一劫！”真靈很是滿意。

那一絲時間本源，是他放進去的。

西海的遺蹟，也是他與神靈的暗中交手。

其實早就該開啟了。

神靈的那些事情，他比誰都看的清，一直在謀劃，就是等這一天。

讓慧清合道，比整個西海遺蹟還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