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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再沒有女子自己做主婚事,只能依託父母之意。

程瀟當時只覺得天上地下不過一瞬間的事情。也因此把沈瑾瑜這個名字放到了心中,他原想著找個機會瞧瞧,哪裡知道這麼巧就撞上了。

只是瞧之後心中越發的警鈴大作,暗自慶幸,好在這沈家的長輩沒打算玉成婚事。

若說起來,程瀟和沈瑾瑜的相互打量連著心思也不過是轉眼間的事情。早有張旭為著幾人做了介紹。

忠順雖然性子乖張,但是最是精明的,早就發現程瀟的注意力放在沈瑾瑜的身上。沈家是皇帝的心腹,沈瑾瑜頗有才名,未來前程不差,不過這也不值得程瀟注意,最起碼不值得他現在就注意。或許將來這兩個大抵都是朝堂上的重臣,只是這會兒可是差的有些遠,畢竟沈瑾瑜還只是小小的舉子,而程瀟已經是禁衛營副統領,官居正三品。

因此而他的目光也落到了沈瑾瑜的身上玩味道:“這位就是沈大學士的長子,聽說文采不錯,今日個這般好日子,你們也助個興。”

這話說得太輕浮,沈瑾瑜並著同來的幾人都是微皺眉頭,他們中不是父兄在朝為官,就是書香之族出身,自然不是那等寒門出身的清客只會阿諛奉承。只是這位身份高貴,縱然心中不忿也不敢明言。

倒是徒景覺得太過幫著委婉的換了個說法道:“上元燈節,以文會友的當是一大幸事,諸位都是今科的舉子,本世子就在這裡先祝幾位一舉得中。”說完舉杯一飲而盡。

眾人忙道不敢,皆是舉杯同飲。暗道,明軒世子倒是親和的很。

卻不想忽聞一聲道:“是不是真才實學的總要看看才知道,不是旁人吹捧幾句就是的。”程瀟的目光落在沈瑾瑜的身上淡淡的道。

這話一出,徒景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其他不知他脾氣內中有一人已怒道:“世子名門出身想來該是才學非凡,非在下等可比。”

這話分明是諷刺之意,徒景的當即就有些怒了,他是個護短的程瀟不對也由不得這小小的舉子來說,果然他太客氣。

可惜他的話沒出口卻叫忠順搶了先“是不是的,不若你們比上一場不就成了,既然是上元燈節的,咱們也該有個彩頭才是,去將本王準備的那盞花燈拿來。”

徒景瞪了眼,不嫌事大的堂兄,雖然他不懼他的身份,只是到底不好直接反駁。

沈瑾瑜的臉色也不算好看,他也不知事情怎麼會到如今的地步,程瀟對他若隱若現的敵意合著忠順王爺的攪局,若真的只是朋友之間的應和什麼的,當然不成不問題。可是程瀟是武將,和他們比才學,贏了和輸了他們只怕都落了下乘。

忠順讓人送上來筆墨紙硯的,一份份的放到了眾人面前,擺明了瞧好戲的。其他人具是面面相覷不願動。卻見程瀟從窗邊度步上前,一隻手提起一直筆細細的蘸著墨,臉上的表情捉摸不定,陪著窗外隱隱的火光叫人覺得古怪。

他手持筆,就在眾人以為他要下筆的當口,“啪”筆一扔,那墨渲染了整張白紙,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道:“我不是你手下的清客,要看戲找他們去。”

而後負手而立的對上一旁的沈瑾瑜“世人都道沈郎善吟,那一日有幸也好叫本官見識一番。”

沈瑾瑜笑道:“不過大家謬讚,如是世子有興趣必當奉陪。”

程瀟點頭“不要忘了你的話。”

誰也沒曾想到這局勢翻轉,這一答一應間卻是將此事接過,只忠順的臉色不好看,眼底隱隱顯現不悅之色。

就在這當口,那領命前去取花燈的上來了,那一盞花燈實在好看,竟然不是時下的這種,而是從外域傳來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既然不是一種顏色的,若是點上蠟燭,只怕可見幾種光芒。這麼一盞的價值可以想見。內中有人卻是後悔,早知道這麼好的東西剛才就該好好的比一番才是。

不過這也只是在心內說說,今日這氣氛委實古怪的很,還是少淌渾水的好。

只說程瀟瞧了這個也是眼前一亮,也不敢其他人只上手接過對著忠順道:“這等給我了,回頭還一個大禮。”言罷拿了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