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顏撇了於小魚一眼,笑著說道:“我覺得用循循善誘來形容,更加的恰當。”
“是啊是啊,”於小魚嬉皮笑臉的說道:“你當然向著公孫先生了,放心,我完全能夠理解。”
而女子卻根本沒有聽到於小魚等人的話,她深深的將頭埋在膝蓋上,心中想著公孫策剛剛的話,仔細的思索著自己到底要不要聽信他的話,畢竟包大人的剛正不阿是有名的。過了一會兒,那女子才抬起頭,輕輕的開口不確定的問道:“包大人真的能不懼那惡人的勢力,為我申冤作主嗎?”
“若是本府不能為你申冤作主的話,”這時,被王朝找來的包大人正好聽到女子的話,便出聲說道:“又如何對得起這開封府尹之位,如何對得起皇恩浩蕩?你且說說看,你到底有何冤屈。”
公孫策等人趕緊恭身叫道:“大人!”
“這位就是開封府的包大人,”公孫策指包大人,對女子輕聲說道:“你有什麼委屈,可以對包大人說。”
女子看著包大人一臉嚴肅正直的樣子,惶恐不安的心竟然安定了下來。她從一直窩著的角落裡爬下來,直接跪到了包大人的腳邊,流著淚說道:“求包大人為小女子作主。”
“你先起來說說。”包大人先示意人扶起了自己腳邊的女子,讓她坐到椅子上,才輕聲的問道:“剛剛本府聽到,你說到某人勢力龐大,令人畏懼。本府想知道到底是何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勢力?”
聽到包大人的問話,於小魚不禁暗暗的在心裡讚道:“到底是包大人啊,一問就問到點子上了。只是不知這惡勢力到底是包夫人呢,還是裴慕顏呢?”
“回包大人的話,”女子抿著嘴角,輕聲的說道:“那惡人的妹妹,就是開封府的展夫人,也是當今太后的義女。”
女子的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轉向了於小魚,而於小魚也是十分的震驚,萬萬沒想到,她口中的黑後臺、惡勢力竟然會是她自己。
“你說什麼?”於小魚無法控制的叫道:“你再說一遍,那人的妹妹是誰?”
女子看著情緒有些失控的於小魚,堅定的說道:“欺侮小玉之人的妹妹,便是開封府的展夫人,也是當今太后的義女。”
“喂,”白玉堂關心的問道:“丫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你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哥哥啊?難道會是姓賈的那個臭小子?總不會是範宗華那愣頭青吧?”
“姑娘,”展昭一手扶著眼前有些發黑的於小魚,一邊開口問道:“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展某的妻子絕對不會是你口中的那種人;況且,她也沒有哥哥。”
女子震驚的看著展昭和於小魚,根本沒想到這個不顧一切救了她性命的女人,竟然就是那欺侮了她的惡人口中炫耀不已的妹妹:“她、她就是……”
“在下開封府展昭,”展昭說道:“這位便是展某的妻子小魚。”
“展夫人,”包大人看著於小魚,溫和的說道:“你可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你以前可曾見過這位姑娘?”
“包大人,我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於小魚定下心神,鎮靜的說道:“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我是家裡的獨生女,我的父母只生了我一個,因此我並沒有哥哥。也許這位姑娘是搞錯了吧?”
“我沒有搞錯,”女子趕緊說道:“那人說得清清楚楚,他的妹妹是開封府的展夫人,是太后娘娘的義女,因此他什麼人都不怕,開封府的包大人拿他都沒有辦法。”
“大人,”展昭想了想,說道:“應該是有人故意藉著小魚的身份在外行惡,展昭可以以性命擔保,小魚絕對不會作下這位姑娘口中的縱人行兇之事。”
“是啊,”公孫策也是趕緊開口說道:“也許是那惡人知道展夫人的身份,所以故意以展夫人的名號嚇唬這位姑娘的。”
旁邊的白玉堂、裴慕顏等人也是趕緊點頭,表示對展昭和公孫策的話的贊同,包大人也點了點頭,深知於小魚絕對不會是那女子口中所說的仗勢欺人之人,想必這其中定有隱情。
“姑娘,”於小魚想了想,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口中所說的惡人,姓什麼叫什麼?”
“他姓薛名蟠,”女子看著於小魚,咬了咬嘴唇,半晌才輕聲回答道:“乃是……”
“是他?”於小魚怒道:“我找他去!”
“小魚,”展昭趕緊拉住於小魚:“你冷靜一點。”
“你讓我怎麼冷靜?”於小魚衝動的道:“他薛蟠都敢往我身上潑髒水了,還不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