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展昭看著於小魚突然沉寂下來的樣子,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我沒事,”於小魚低垂著頭,一邊思索著若是展昭真的提出要將月娘母子三人接回家裡的話,自己應該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應對,一邊心不在焉的回答著展昭的問話:“你要跟我說什麼?”
“我這兩天聽到一件事,”展昭握著於小魚微微有些發涼的手,停頓了一下才說道:“是關於榮國府的。”
“什麼?”於小魚猛的抬起頭,看著展昭:“你說什麼?”
“怎麼了?”展昭關心的摸著於小魚的腦門:“怎麼一驚一乍的,是不是病了?”
於小魚拉下展昭的手:“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現在說那個做什麼?”展昭將於小魚扶到床上,輕聲說道:“你先躺一會兒,我去找大夫。”
“我真的沒事,”於小魚雖然被展昭按在床上,卻還是不安分的死死拉著展昭的衣襟道:“你快點再跟我說一遍,你剛剛說的話?榮國府怎麼了?”
展昭順著於小魚的力道側躺到床上,將於小魚攬到懷裡,輕聲的說道:“我聽到一個訊息,說是賈赦公然干預律法,用自己手中的權勢干涉地方官審案。”
“什麼?”於小魚瞪大了眼睛,吃驚的道:“他不過就是空有一個一等將軍的虛職罷了,哪有那個本事啊?”
“他的背後可是榮國府,”展昭躺到床上,將於小魚拉進自己的懷裡,溫柔的說道:“當年賈家一門雙公,是何等的風光。後來,到了你外祖父這一代,因為他護駕有功,並沒有降位襲爵,依然被特封為榮國公……”
“可是,”於小魚滿臉的不解:“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啊?現在的榮國府,不過是一個空殼罷了,男人沒一個能靠得住的,女人你基本上也都見過了,誰還會給他們這個臉面啊?”
“開封或許沒有,”展昭笑著說道:“可是,總有一些汲汲營營的小官,企圖搭上榮國府這個高枝的。”
“那也不會……”於小魚拉著展昭的衣襟,突然坐了起來:“我問你,你說的那些人,是不是根本沒見過大舅舅本人,只是見到了他的名帖?”
“他的名帖和他本人的意願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於小魚重重的點了點頭:“因為大舅舅的名帖已經被人偷偷拿走好久了,他也是前幾天才發現並且拿回來的。”
“你是說,”這回吃驚的輪到展昭了:“他的名帖都被人偷了?”
“是呀,”於小魚直接砸到床上,無奈的說道:“他夠糊塗吧?”
“是什麼人偷拿了他的名帖?”
於小魚歪著頭看著展昭:“你說呢?”
“難道是賈員外郎?”展昭試探的說道:“他……”
展昭不用問,也能猜到賈政這麼做的原因;而於小魚明知這件事是王夫人做下的,卻也沒有替賈政辯解,因為夫妻本是一體,無論賈政知不知道這件事,他都脫不了關係。
“展大人,”於小魚抿著嘴角問道:“你跟我說實話,這件事到底嚴不嚴重?有沒有牽涉到人命?”
“別擔心,”展昭溫柔的安慰著於小魚:“我幫你查一查,只要不出人命的話,這件事就沒想象中那麼嚴重。”
“嗯,”於小魚應道:“這件事就拜託給你了。”
然而,還沒等展昭把事情查清楚,賈家就出了事。
於小魚看著前的人,皺著眉說道:“你說什麼?大舅舅和二舅舅打起來了?”
“是呀,”賈赦的小廝哭喪著臉說道:“您還是快點去看看吧,大老爺和璉二爺就快被人給欺負死了。”
“好吧,”於小魚點點頭:“我馬上過去。”
只是,於小魚沒想到,賈赦的人不只去找了她,還去開封府找了展昭。
於小魚是在榮國府的大門口遇到展昭的。
“展大人,你怎麼來了?”於小魚詫異的看著展昭,壓低了聲音問道:“是不是打出人命來了?”
“什麼人命啊?”展昭不解的看著於小魚:“不是你叫我過來的嗎?”
“我?”於小魚憤怒的看向展昭身後的小廝,最終卻扁扁嘴,沒有說什麼。因為她很清楚,如果不是真的沒有辦法了,賈赦是不會將展昭也找來榮國府的。
“難道不是你?”展昭挑眉著向於小魚,不解的問道。
“算了,”於小魚擺擺手,低聲說道:“我們先進去吧。”
此刻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