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顏?”於小魚驚喜的看著眼前人:“竟然是你?”
“北俠妹妹?”裴慕顏看著突然出現的於小魚,也是十分的驚喜,完全沒有料到還能見到她:“你怎麼會在這裡?”
“裴?”琢磨著於小魚口中的那個極為熟悉的姓氏,展昭靈機一動:“請問姑娘可是裴家莊的人?裴老莊主可好?”
“家父很好,”裴慕顏笑著點了點頭:“常聽家父與家兄提起南俠風姿,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展護衛,”這時,公孫策奉了包大人的命令,前來帶項福到花廳問話:“可是抓到了那項福?包大人正等著他問話呢。”
“公孫策,”裴慕顏轉過頭,笑著說道:“我們可是好久不見了呢!”
聽到那個極為熟悉卻是意料之外的聲音,公孫策愣了一下,一句話不說,轉過身抬腿就跑。
“喂,怎麼回事?”於小魚靠近展昭,輕輕的拉了拉展昭的袖子:“公孫先生跑什麼啊?”
然而,還沒等展昭回答什麼,裴慕顏就已經快速的躍過去,熟練的拉住了公孫策的領子,笑眯眯的道:“我說,你跑什麼啊?我們不是應該好好的敘敘舊才是嗎?對不對啊,我的未婚夫?”
裴慕顏的話,如同一個巨雷突的炸響在眾人的耳邊,大家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完全不知道應該要做何反應。
“裴小姐,”公孫策扭過頭、陪著笑說道:“你先放開我,行嗎?”
“好啊!”裴慕顏爽快的放開了手,帶著笑看著公孫策,一副“你公孫策再怎麼樣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模樣。
“喂,展大人,”於小魚指著公孫策和裴慕顏:“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啊?”
“不知道,”展昭一臉的笑意:“不過,看這個樣子,公孫先生和裴姑娘應該早已熟識。”
“嗯,”於小魚重重的點了點頭:“就衝這拎領子的嫻熟手法,應該不是一次兩次了呢。”
就在兩個人拿著公孫策和裴慕顏打趣的時候,公孫策已經經過令人不易察覺的輕挪,挪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
看著大家都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看著自己,公孫策的紅著臉,輕咳了一聲:“包大人還等著見項福呢!”
“是!”眾人忍著笑,應了一聲;張龍和趙虎拎起早已放棄了掙扎的項福,準備送入到花廳中,待包大人審問。
公孫策假意沒看到眾人強忍的笑意,又對著裴慕顏說道:“裴小姐,我這裡還有公事,就先失陪了。”
“不如,”於小魚轉了轉眼睛,想起自己被公孫策坑著出主意的那些日子,笑眯眯的說道:“裴小姐跟我們一起去見見包大人?”
展昭強忍著笑輕輕的捏了下於小魚腰間的軟肉,示意她看看公孫策在明亮的燈燭照耀下,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的臉色,真的別再說下去了。
“好啊,”裴慕顏大方的點了點頭:“既然得知包大人在這裡,慕顏自然要拜見的。”
公孫策求助性的看向展昭;展昭正了正臉色,一抬手,說出了令公孫策覺得崩潰的幾個字:“裴姑娘,這邊請。”
“南俠,請。”
公孫策無奈的帶著身後的一串人,向花廳走去;而花廳裡,包大人卻已等得十分的心急了。
“這位是……”包大人好奇的看著一個年輕的姑娘不斷的靠近滿面通紅的公孫策,而公孫策卻是不停的躲著那姑娘的情形,十分的不解。
“包大人,”展昭開口打破了公孫策的尷尬局面:“這位姑娘乃是裴家莊裴老莊主之女,今日正是她幫我們擒下了項福。”
包大人也曾聽展昭提過,裴家莊的先祖曾經跟隨□□皇帝打天下,後來□□得天下後,裴家莊功成身退,自動遠離朝堂,更因此獲得□□御賜“天下第一莊”的美譽;然而,裴家莊的人卻一向謙虛謹慎,對外從不以“天下第一莊”自居,而是一律自稱為裴家莊。
“原來是裴老莊主的愛女,包拯失敬!”
“包大人不必客氣,”雖然在享受著欺負公孫策的樂趣,但裴慕顏卻依然十分的有禮:“冒昧前來,是慕顏叨擾了才是。”
“裴姑娘客氣了。”包大人笑著回答道,可是帶著好奇的目光卻不停的在公孫策以及裴慕顏之間徘徊。
看著所有人都忍著笑,不肯開口的樣子,公孫策無奈的硬著頭皮開口道:“大人,別的事情稍後再說,目前還是先行審問項福才是。”
“看來,”於小魚湊到展昭的身邊,低聲說道:“這公孫先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