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許鈺早早的就清醒了過來,帶著詭異的白狐面具的下僕在許鈺不知道的時候將屋子完全的打掃了一遍,並且還給許鈺乘上了豐盛的早餐,在許鈺清醒過來的時候,那些詭異的下僕也已經做完了一切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等候著許鈺的起床,老實的說,雖然陽光明媚,適合繼續睡懶覺,可是許鈺被那下僕營造出來的詭異氣氛給弄的完全睡不著了。
有些時候,許鈺有點懷疑這些帶著面具,從來不說話的下僕到底是不是人類,穿著打扮如此的統一,雖然能夠分得清男女,可是在面具之下根本無法分清誰是誰,大概只能以面具來區分對方的地位了吧,負責照顧許鈺的帶著白狐面具的下僕是這裡階級最高的僕人了。
或許,並不是人類吧..連心跳都沒有的存在,生物可能都算不上吧。
看著靜默不語的白狐,這個區域唯一的白狐下僕,許鈺的眼中,藍色的光澤微微的閃動著,雖然已經登出了遊戲,可是黑卡蒂許鈺隨時都裝備在身上的,懶得取下來了,黑卡蒂在不停的為許鈺分析面前的戴著白狐面具的下僕,最終得出了對方可能連生物都不是的結論,而虛空悸動隨時都貼在許鈺的手上等待著召喚的。
許鈺真的很懶..睡覺啊,洗澡啊,裝飾都懶得脫下來,而且傳勇傳也是固定佔有一個位置來著。
“所以說,到底是什麼呢?”
仔細的打量著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白狐下僕,是個女性,頭髮也是銀白色,而且頭上的頭髮還梳理出了像是狐耳的感覺,再配合上臉上帶著的白狐面具,看起來就像是擬人化的狐妖一般。
“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是你應該和他們是不一樣的吧?”
站在門口,許鈺看著在外面無聲無息的經過的帶著各種面具的下僕,許鈺瞄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白狐下僕。
她完全沒有理會許鈺,就這麼靜靜的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座雕像一般,可是當許鈺移動起來之後,她立即就跟上了許鈺的腳步,完全沒有絲毫想要離開的樣子,這讓許鈺有些無趣了,話說,這個傢伙是來幹嘛的?昨天晚上明明不在來著。
敲門聲忽然間響起了,許鈺剛剛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去開門的時候,白狐的身影早已出現在了門口,順勢開啟了大門。
敲門的人一身祭司的打扮,是個大概60歲左右的老人,他看見開門的白狐下僕之後愣了一下,然後恭敬的對其行禮並且開口說道:“狐大人,先祖大人即將到達,請讓許鈺整理一下然後迎接,切記不可失禮。”
喂喂..這個下僕的權利有這麼大麼??居然能夠讓祭司行禮!!祭司團可是這個家族中地位最高的人啊!大祭司的地位更是僅次於先祖的,你一個人祭司居然向下僕行禮..好吧..估計這隻白狐是姐姐那邊派來的吧。
祭司說完幾句話之後就悄然離去了,白狐關上了門,回到了沙發前,坐在了許鈺的對面,不知何時,桌子上出現了兩杯冒著熱氣的茶,她伸手端起茶杯,一直注意著她的許鈺頓時表示出了關注,帶著面具怎麼喝茶?還是說要脫面具麼?
只見茶杯接觸到白狐面具之後,面具忽然虛化了一下,茶杯就這麼直接穿過了面具,好吧,頓時許鈺就失去興趣了,套路,妥妥的套路!我對這個充滿了套路的世界絕望了!
又是無聊的片刻之後,白狐忽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並且消失在了許鈺的面前出現在了門前,然後伸出手將門開啟了,許鈺的嘴角又抽了抽,好好走路會死麼!你這閃來閃去的,閃現是沒有cd時間的麼!
熟悉的氣息傳來,許鈺頓時站了起來,然後走出了屋子,有熟人來咯,而且還是五年一見的親人呢。
只見兩個帶著黑色帽子的祭司一左一右的站在門口,臉上帶著黑色的紗,將眼睛完全的遮住,而後,頭上繫著蝴蝶結,穿著詭異長裙的少女恭敬的跪拜在一架馬車之前,大祭司..聽說受到了某種恩惠而永保青春,真·永遠的16歲,這張臉許鈺是忘不掉了,畢竟就是這個傢伙五年前在祭祖儀式上用御神柱敲了自己的頭還把自己扔進了黑牢,嘖嘖,那裡到處都是靈異的東西,還好自己運氣好,上頭有人,不然估計三天後出來不死也殘了。
馬車的簾布被掀開了,銀白色的長髮首先進入了許鈺的眼瞼,隨後就是一個奇怪的女性,她的頭髮繫著一串髮辮,從左耳繞過後腦勺到右耳附近,左邊臉頰旁垂著一根銀白色的髮辮,紅色的絲帶裝飾著髮辮,她的眼角被紅色絲邊的白色眼罩給完全的遮擋住了,雖然無法窺見全貌,但是也足以確認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