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以南皺眉,“我只是覺得你對陸家和思語有誤解,當年的事,從某種角度來說,你和思語都是受害者。
爸媽畢竟養了思語這麼多年,對她有感情,留下她希望你可以理解。
我們是一家人,再這麼鬧下去,只會讓別人看我們陸家的笑話。”
再怎麼說他也姓陸,不可能真的對陸家的事情坐視不理。
“誤解?是怕顧家沖喜要借命捨不得陸思語才把我接回來送去顧家是誤解?
還是在學校為了替陸思語出氣汙衊我比賽抄襲是誤解?
是當著外人的面罵我丟人現眼讓我滾是誤解?
還是怕我擋了陸思語的路,給我下藥迷暈我要把我送到鄉下是誤解?
或者說,陸思語輸了比賽,聯合外人要打暈我將我送出局,這些都是誤解?”
陸渺一臉淡漠。
她這些話,是替這個身體說。
生下來就被人抱到鄉下,被虐待受盡苦楚,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家,還是因為親生父母為了錢讓她替養女送死。
如果不是她剛好穿越過來,這個陸渺此刻早已經深埋地下。
陸以南眉頭緊皺,陸渺說的這些跟他從陸思語那裡聽到的完全相反。
“你確定這中間沒什麼誤會嗎?”
陸渺眸色更淡了幾分,“你說我們是一家人,你張口閉口都是陸思語,你帶著過來吃飯的也是陸思語。
見到我之後,開口就是替她說話。
她的話你信了多少,我的話你又信了幾分。
你覺得她受了委屈來質問我,來替她向我討公道,如果受委屈的是我呢?”
“當初,顧家要給顧二爺訂婚沖喜,所有人私下都在傳顧家要找替死鬼借命。
他們逼我替陸思語去顧家,如果那傳言是真的,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會在乎嗎?
你會想著替我向誰討回公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