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但渾身上下都已經只剩骨頭。
為避免引起居民恐慌,市政強行壓下了這些人失蹤死亡的訊息。
當時城隍廟的掌寺玄誠道長聯手幾位大師,拼死好不容易才終於將那幾只邪祟抓回重新鎮壓。
幾日後,玄誠道長和幾位大師便因傷勢過重羽化了。
但寺下的陣法卻是已經破壞,無法修補。”
韓司長嘆了口氣,轉身看向床上雙眼緊閉的靈虛道長,“再後來,靈虛道長接下掌寺之位,這三十年,道長一直坐鎮廟中以自身為器補齊陣法所缺,鎮壓下邊的邪祟。
這種方法雖然確實有效,但對道長自身的消耗卻是日復一日,從未停下。
這兩年隨著靈虛道長的身體越來越差,那些邪祟也開始蠢蠢欲動。
昨天晚上靈虛道長几乎耗光自身精氣,才勉強壓下那些邪祟。
如果再找不到解決辦法,這裡可能最多隻能再堅持一天,甚至更短。
一旦陣法被破,到時候整個洛城必將生靈塗炭。”
說到底這事是還是由三十年前的市政建設引發的,當年他們的決策錯誤引得玄誠道長和幾位大師,還有不少民眾丟了性命。
也害得靈虛道長以生命為代價苦守城隍廟三十年。
他雖是宗教事務管理局的,但到底也屬於政府管轄,公職人員,說到這些難免慚愧心虛。
殿內的眾人全都沉默下來。
上邊為了發展,一個決策導致如此慘烈的結果,這麼多無辜的人付出生命代價,甚至災禍一直蔓延到今日。
這些又豈是壓下訊息就可以當做從未發生過?
陸渺走到床前,伸手拉過靈虛道長的手腕號了下脈搏。
“怎麼樣?”陳組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