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上前,擠進人群朝裡邊看去。
“你們這什麼破酒店,監控早不檢修晚不檢修,偏偏昨天晚上檢修。
人是在你們酒店丟的,今天就算把這酒店拆了,你們也得把人給我找出來!”
房間裡,徐校長一邊罵,一邊拉開櫃子裡翻找。
一旁的夏子媛和許成風,一個在翻抽屜,一個趴在地上正試圖往床底下鑽。
“這位先生,您先冷靜一點。”一旁的酒店經理勸道。
“伱的學生在睡覺的時候丟了,你能冷靜嗎?”徐校長怒道。
陸渺上前,伸手拍了拍徐校長的肩膀。
“走開。”徐校長看都沒看,沒好氣的推開她的手。
陸渺抬手扶額,“徐校長,我在這裡。”
早上她出門出的急,時間又太早,就沒告訴他,哪想到他會以為她丟了。
徐校長聽到她的聲音,猛的扭頭,看到陸渺激動的都想哭了。
“你去哪裡了?手機也沒帶,我們還以為你也失蹤了。”
他已經被這兩天的學生失蹤搞出ptsd了。
幸好人沒丟,如果真丟了,別說顧二爺,就孫老,聞老,周院士那幾個就能把他吃了。
他可以原地找根繩子上吊了。
夏子媛也上前,抓了陸渺的手臂,眼睛紅紅的開口,“我還以為你也被妖怪抓走了。”
陸渺:“雖然但是,倒也不必到抽屜或者床下找我。”
一旁的許成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一大早的鬧出一場大烏龍,陸渺跟酒店的服務人員道了歉。
晚上十點半,傅景深按照他們約定好的時間過來接她。
為了避免早上的烏龍上演,陸渺特意跟徐校長打了招呼,說有事出去一趟。
徐校長一聽立刻警惕的說要跟她一起,陸渺再三保證不會有事,會隨時保持手機暢通,有事跟他聯絡,這才順利出門。
車子距離湖邊還有很遠的時候,陸渺便讓傅景深將車子停了下來。
帶著人悄悄來到湖邊一處地方,然後拉了他一起在一個花壇後邊躲了起來。
傅景深探出腦袋朝著周圍看了一圈,小聲開口,“我們是在躲鬼嗎?”
陸渺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抬手一把將他的腦袋按回去,“閉嘴。”
夜已經深了,湖心映出一輪明月,夜風吹拂下,湖水盪漾。
岸邊的樹枝發出沙沙的聲音。
兩人等了差不多十幾分鍾,一個身影終於從距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樹叢後鑽了出來。
那人左右觀察了許久,確定沒人之後,這才迅速走到湖邊。
手中銀光一閃,拿出一支匕首,朝著掌心劃下。
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入湖水中。
片刻之後,原本平靜的湖面突然猶如沸騰的開水一般,從他鮮血滴落的地方咕嘟嘟開始往上冒泡。
一個鬼魅的黑影從沸騰的湖水處緩緩冒出。
面容處一團漆黑,即便在月光下,也什麼都看不清楚。
岸邊那個人立刻憤怒的開口罵道,“你只是跟我簽訂了血契的奴隸而已,沒有我的允許,誰讓你把那兩個人送上岸的?”
湖心的黑影發出斯哈一聲恐怖的聲音,猛的飄上前,一下將岸邊那人撲倒在地。
距離拉近,傅景深依稀能看到那張慘白的大臉,和畸形醜陋的五官。
尖利牙齒密密麻麻的露在外邊。
“你才是我的奴隸。”
一個嘶啞可怕的聲音從黑影口中傳出,然後猛的張口,嘴巴瞬間變成腦袋那麼大,俯身便朝著地上那人咬下去。
地上那人根本掙扎著伸手想要去掏口袋裡的瓶子,卻是被那黑影尖利的爪子直接將他的手刺穿。
那人瞬間疼的尖叫。
血盆大口距離他越來越近。
即便是傅景深距離那東西還有一段距離,也都能聞到他口中腥臭的氣息,忙的抬手捂了鼻子。
眼看著就要直接吞掉那人的腦袋,陸渺手上一個閃著金光的符篆拍出,直接將那黑影拍翻。
那黑影嘶吼一聲,猛的轉身朝著陸渺這邊撲來。
陸渺隨手從口袋中掏出幾枚銅錢,甩手朝著那黑影扔去。
銅錢在半空中結成陣法,直接將那黑影籠罩其中。
那黑影瞬間彷彿被燙傷一般,瘋狂的嘶吼尖叫,拼命掙扎著想要衝出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