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間的小路下過雨後格外的泥濘,沒走多遠梅若蘭那雙名牌絲襪便濺上了很多的泥點,雖然有人為她撐傘,但也顯得有些狼狽。
張陵也沒帶傘,自然也沒人為他撐傘,他倒是也無所謂,悠閒的穿行在這綿綿細雨之中,頗有幾分狂士的風範。
沿著這鄉間小路走了十分鐘,一座老式宅院出現在視野之中。
張陵看了看那霧氣氤氳的老宅又看了看它周圍的三座險峰有些疑惑的暗道:“這宅子有點怪啊,誰會在陰氣如此重的地方蓋宅子?當陰宅還差不多。”
“怎麼了?”
梅若蘭見張陵忽然停下來一臉的凝重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
“怪,真是怪,你們有錢人的想法還真怪!”
“你在胡說什麼?”
梅若蘭瞪著張陵剛要說話,張陵忽然指著梅若蘭身後叫道:“別動,有隻鬼在你身後!”
“啊啊啊!”
梅若蘭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聽身後有鬼立刻尖叫著衝了出去,由於她穿著高跟鞋再加上地上溼滑,她一個沒站穩就坐在了地上,泥水濺了她一身。
“噗!”
張陵捂住嘴強忍著笑意,心中樂開花:“叫你跟我裝,玩不死你!”
梅若蘭的司機急忙上前攙扶,但她卻推開司機的手道:“走開,不要碰我!”
說完她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上一身的狼狽走到張陵面前怒氣衝衝的瞪著他道:“你是故意的!”
“天地良心,你剛才身後真有東西!”
張陵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看著梅若蘭心道:“我就不承認,你奈我何?”
“行,咱們走著瞧!”
梅若蘭怒氣衝衝的朝著老宅的方向走去,而她的司機急忙追了上去為她撐傘。
看著氣急敗壞的梅若蘭,張陵心裡爽到了極點,他不由的哼起了他最喜歡的老歌:“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的拍……”
……
走到老宅門前,幾個撐著黑傘穿著西裝的男人朝他們這邊迎了上來,那些人中為首的是一個與張陵年紀相仿的高大英俊的帥哥。
他看著一身狼狽的梅若蘭二話不說就脫掉了他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溫柔的看著她道:“若蘭,一路辛苦了!”
梅若蘭有些抗拒的向後縮了縮身子,似乎並不喜歡那男人對她如此親密的動作。
那男人剛想繼續說些什麼,梅若蘭卻拉著身上的衣服退開了兩步說道:“陸總,這位是張陵,張大師,他精通陰陽術數,會幫你解決這老宅之事的。”
張陵聽完梅若蘭的介紹差點被自己的唾沫嗆死,他什麼時候成大師了?還精通陰陽術數?
張陵瞪著梅若蘭剛要說話,那帥哥就走到張陵的身邊握住他的手道:“久仰久仰,張大師,鄙人陸明軒,這是我名片!”
“久仰你妹啊,你認識老子嗎,你就久仰!”
張陵心裡一邊罵著陸明軒一邊朝名片上看去,鳴遠集團總經理……沒聽過,估計也不是什麼大公司。
“我不是什麼大師,就是個扎紙人的,要是你有需要歡迎隨時來店裡選購,我會給你打個狠折的!”
張陵漫不經心的說完,站在一旁的梅若蘭臉都綠了,她正要發飆,陸明軒卻笑著說道:“大師果然是風趣之人,這是一點小意思,還請大師笑納!”
說著陸明軒接過身後隨從遞過來的支票塞到張陵的手中,在他認為像張陵這種陰陽先生都是有些怪癖的,而他們尖酸刻薄的最後目的只是為了錢。
張陵接過支票一看愣了一下,心道:“這小子還真大方,一出手就是十萬。”
陸明軒看著張陵笑道:“這老宅乃是我陸家的祖宅,我爺爺在外漂泊打拼,如今年事已高,就想回這老宅安享晚年,還望大師能夠成全!”
看了看支票,又看了看陸明軒頗為真誠的眼神,張陵心道:“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錢過不去,看在這支票的面子上,就幫他一次!”
想到這裡,張陵點點頭道:“行吧!我一定讓陸老先生在這裡有一個安詳的晚年!”
然後張陵在梅若蘭的怒視下將支票揣進口袋裡,示威的對她揚起了頭。
梅若蘭見陸明軒在一旁她也不好發作,她只好冷冷的看著張陵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道:“大師,你還不開始嗎?”
“行了,這裡就交給我吧,你們先回去吧!”
“阿華,阿彪,你們留在這裡陪著大師,大師有什麼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