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飛魚服的出現,立刻引起了觀眾的熱議,這些人裡很多並沒有見過真正的飛魚服。
“我知道,這是清朝的太監服!”
“清你妹啊,這是錦衣衛的飛魚服!”
“這是要反清復明的節奏嗎?”
“天地會……”
“你們這些腦殘孩子,天天多看點書,學點知識,這是明朝的貴族墓葬,跟天地會有個毛線關係!”
“地振高綱,一派溪山千古受;門朝大海,三河合水萬年攻!”
“樓上大才!”
“這個”
“……”
正當張陵和陸明軒研究著手中的飛魚服的時候,一旁的戎子龍忽然叫道:“咦,你們快來看,這裡還有件龍袍!”
聽到戎子龍的聲音,張陵等人快步走到墓室的深處,只見在一處高臺上放置著一個衣架,衣架上面掛著一件明黃色的五爪祥龍盤龍袍。
看著眼前的龍袍,張陵不由的感嘆道:“不管這個墓葬屬於誰的,這哥們想當皇帝是想瘋了。”
“是呀,這軍器武備,龍袍是一應俱全,這裡就差再放點金銀做軍費了!”
陸明軒剛說完,齊大鵬開啟高臺旁一摞碼的整齊的箱子說道:“餉銀在這裡!”
“恩?”
張陵一愣快步上前,當他頭上的探燈照進那些已經破舊不堪的箱子時,反射出一片亮晃晃的銀光。
“哎媽,這光太刺眼了,氪金狗眼都快晃瞎了!”
“額滴神啊,這些箱子裡都是銀子嗎?”
“這一箱能有多少銀子?”
“官府賑災和鏢師押鏢的標準箱子是一箱一千兩!”
“天啊,那這麼多箱子豈不是要有上百萬兩?”
“大師,你們發了,搬十萬兩白銀出去!”
“別逗好嗎?十萬兩他們怎麼搬?”
“有什麼不能搬的?我看電視上三兩個人就盜走了十萬兩了!”
“樓上sb堅定完畢!”
“樓上腦殘堅定完畢!”
“孩子,藥不能停!”
“少看點腦殘電視劇吧,你這智商本來就低,看完國內那些導演導的電視劇,智商都快成負數了!”
“按照現代單位換算,十萬兩約等於五噸,你告訴我,五個人怎麼搬五噸的東西!”
“一七得七,二七四十八,三八婦女節,五一勞動節,六一兒童節!”
“……”
對於這些金銀化作以前,張陵一定會十分的感興趣,不過現在他除了最開始的新奇便對這些東西失去了興趣。
陸明軒更是對這些金銀沒什麼感覺,他更感興趣的是那件龍袍。
張陵走到陸明軒的身邊看著他笑道:“怎麼?想過過當皇帝的癮?”
“嘿嘿,有點想法,你看這件龍袍經歷這麼多年都沒等來主人,放在這裡實在有些可惜了!”
張陵看了看那件龍袍笑道:“我們拿走件衣服應該沒什麼,如果喜歡就帶走吧!”
陸明軒聽到張陵的話立刻說道:“呵呵,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完陸明軒將那件龍袍從架子上拿了下來,這件龍袍入手極其的柔順,即使經歷了這麼長的時間,也沒有任何破敗的跡象。
陸明軒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那件黃袍,眼神之中閃爍著一種嚮往的光芒。
看著他的眼神張陵不由的打趣道:“我說你們這些有錢人,是不是都特喜歡權力,總覺得兜裡有錢了,是時候該說兩句話了!”
對於張陵的揶揄陸明軒毫不在意,他看了張陵一眼道:“你不喜歡權力嗎?”
“這個嘛,我還真沒想過,也許是因為沒嚐到過權力的滋味吧。”
兩人相視笑了笑,陸明軒將那件黃袍摺好就要往包裡放,但他剛展開那件龍袍,忽然一塊如凝脂般的玉牌從衣服裡滑落出來。
張陵彎腰去撿那塊玉牌,當他的手指剛一觸碰到那玉牌的一瞬間,一股奇特的感覺湧上他的心頭。
那是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但他又一時之間想不起在哪裡感受過這種感覺。
他抓起那塊玉佩用手仔細的撫摸著,他發現在那玉牌上面刻著很多的蠅頭篆字,那篆字很古老,張陵並不認識。
陸明軒走到張陵的身邊看著他手中的玉牌問道:“怎麼了?”
“這個玉牌很特別,我想這上面的東西應該對我們瞭解這間墓室的主人有所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