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陵無力的合上筆記本的蓋子,他根據無名的記憶查閱無數關於明末青州之變的資料。
但由於這個事件,只是在那動盪的年代裡的一個個小小的插曲,所以記述的筆墨並不多。
除了那幾個主要人物的名字,張陵在這些資料裡並未找到關於無名的任何資訊。
“無名……呵呵!是呀,在這歷史長河裡,我們不都是無名之輩嗎……”
站起身,張陵決定不再去想這個困擾他的事情,不管他是什麼牧之也好,無名也罷。
總之現在他們已經融為一體,變成了生死與共的同伴,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自己變的更強大。
“這邊,這邊,把這裡,還有這裡都裝上!”
陸明軒的聲音吸引了張陵的注意力,他轉頭看去,就見陸明軒帶著幾個工人走了進來。
“你在幹嘛?”張陵看著陸明軒挑眉問道
“那老頭不是說了那暗算鵬哥的人會來找咱們嗎?我把家裡的報警系統升下級,免得被人進來都不知道!”
“瞎折騰,那東西會笨到翻牆進來嗎?”
“那可說不準,你別忘了,鬼老說過那東西已經傷了元氣,我想她已經沒有能力放那些邪術了!”
陸明軒十分認真的分析著,他認為那東西要想攻擊他們一定會來這裡找他們的。
張陵見陸明軒一臉的認真便笑了笑,轉身上樓,那些拗口的咒文雖然記下了,但是他還得再熟悉熟悉。
……
夜幕低垂,張陵將那些咒文不知複述了多少遍,這一次他真的已經讓那些咒文爛熟於心。
他輕鬆的活動了下四肢,從地板上慢慢起身,他走到窗前望著外面的新月不由的想起了何巧心和他妹妹,在這孤寂的夜裡思念就像是潮水一般將他吞沒。
“砰!”
隨著一聲巨大的聲響,張陵的房門被猛的推開,他回身看去,就見陸明軒一臉興奮的叫道:“來了,來了,她來了!”
“什麼來了?誰來了?”張陵皺著眉頭看向陸明軒問道
“那個東西來了!”
“白素素?”張陵驚詫的問道,他也不知道該不該這麼稱呼她。
“恩,就是她!”
“她現在在哪裡?”
“院子裡!”
聽完陸明軒的話,張陵立刻抓起放在茶几上的折鐵劍走向門口道:“去叫上鵬哥!”
“大鵬在外面盯著她呢!”
“什麼?”
張陵一聽齊大鵬已經跟那東西對峙上了,立刻加快了腳步,生怕這東西再施什麼邪術。
來到院子裡,張陵手握折鐵劍眼睛盯著那站在院子之中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女人。
而陸明軒則站在張陵身後不遠的地方開啟了直播間,低聲說道:“各位,今天張陵大師將直播大戰降頭師,現在站在張大師對面的這個女人就是下血蠱的降頭師!”
陸明軒話音剛落,直播間裡的那些粉絲們便立刻發訊息道:“媽的,這就是那個惡毒的女人嗎?”
“你看她的那身打扮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臥槽,大熱天的,竟然把自己捂的這麼嚴實,小爺我看著都熱!”
“簡直就是個粽子!”
“弄死她,別讓她在為禍人間!”
“……”
張陵看著眼前那將穿著風衣戴著帽子和口罩的女人問道:“我們與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們?”
站在對面的那個女人沒有答話,但張陵卻清晰的感受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強烈的殺氣。
就在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危險的訊號時,那個女人怪叫著朝著張陵的方向撲了過來。
藉著那不甚明亮的月光,張陵看到了她那十道鋒利的指甲全都泛著幽藍的光芒,很明顯那指甲上已經塗上了劇毒。
面對那女人突然的攻擊,張陵並沒有驚慌,他緩緩的舉起手中的折鐵劍與自己的視線處在同一個水平線上。
當那女人的身形衝到劍鋒所及的地方,張陵的身影忽然消失,接著像鬼魅一般出現在那女人的身後。
他手中長劍橫掃,徑直的砍向那女人的脖子,但就在他的劍馬上砍到她的時候,她竟然猛的沉下身子,張陵手中的折鐵劍唰的一下就挑開了她的帽子。
“ohmygod!她這是怎麼了?被反噬了嗎?”
“我草,這女人怎麼長的這麼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