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後半生得夾著尾巴做人。

但換了一個地方，能生活得有滋有味的話，能做出什麼樣的選擇還不一定。

“死了更好。”

安若水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說出的這句話夏長歌也不知道有著幾分非氣話的成分。

這下子，夏長歌也不知道該如何接這話了。

安靜了好一會，安若水試探性地開口：“師尊，你剛剛是不是說你會照顧那些無助的，需要幫助的女人？”

被一個…夏長歌眼中的小丫頭這麼問，夏長歌還真的有那麼一點點不太好意思。

但夏長歌的的確確是這樣心善的人，因此他是點了點頭。

“那師尊你以後還會這麼做嗎？”

安若水試探性地開口。

夏長歌又一次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他心中還想著自己的女兒到了宗門之中，能找幾個二三靈根的仙女當閨蜜，拐回來給他當……夫人呢。

有漫畫雲：女兒閨蜜都歸……

當然，一些到達築基境，作風很好的寡居女修士也是可以的。

夏長歌這麼做都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家族質量，身兼重任。

“那師尊，你…你能接濟我的孃親嗎？！”

夏長歌還在美好幻想之中的時候，安若水的這一句話讓夏長歌的笑容瞬間僵硬。

他直接在安若水的小腦袋上敲了敲。

“死丫頭，你在說什麼呢！”

這個小丫頭，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安若水很是委屈，解釋道：“師尊，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你看，你的嫂嫂，是你兄弟死了後託付給你的，你的琪兒妹妹也是被拋棄後你接濟的，現在，我孃親也被拋棄了…那個…樂於助人的你不是正好可以幫助她嗎？”

夏長歌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是怎麼說出這句話的。

他聽著都感到臉上火辣辣的。

這小丫頭，真不忌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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