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快越好,最遲明天早上要。”林小冬一點都不含糊。
“我去。”高軒呻吟了一聲,“我不是你秘書,太倉促了,搞不定。”
“那當我沒打這個電話,我打給陸哥算了。”林小冬威脅道。
陸遠航與文東之間還沒有撕破臉皮,林小冬打電話問陸遠航的話,那無疑是介入了二人的爭鬥,而不撕破臉皮有不撕的理由,所以林小冬一威脅,高軒就叫了起來:“我艹,什麼兄弟,就知道威脅人。”
林小冬笑道:“人命關天啊。”
“行了,別危言聳聽,我盡力吧。”高軒悻悻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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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錦會。還是那個包間。
文東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一位前凸後翹有容奶大的美女正在進行跪式服務,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文東沒有理會,按住美女的頭,示意她加快動作。一陣哆嗦之後,才揮了揮手,指了指茶几上厚厚的一耷老人頭,示意女子出去。
女子來不及擦拭嘴角的渾濁,將老人頭塞進了包裡,心得意滿地離了去。
門外站著二炮,進了來,低聲在文東的耳邊說了幾句,文東點了點頭。
二炮出了去,很快又回了來,在他的身後跟著三個人,一個是邊夕梧,一個是丁亞虎,而另一個赫然是黑子。
在進來的時候,與邊夕梧一起的丁亞虎被攔了一下,文東擺了擺手:“都進來吧。”
丁亞虎之前被二炮削了一次,很是不服氣,瞪了二炮一眼,二炮卻如同一尊沒有感情的石像一樣,不作任何的回應。
“都坐吧。”文東端起茶几上的紅酒咪了一口,將身子靠在沙發的背上,笑著道,“小梧,你的臉色很難看啊,是不是剛剛我對你朋友你不爽了?”
“不敢。”邊夕梧道,“我就是不明白,你怎麼跟林小冬搞到一起去了。”
“小梧,夠意氣是好事。”文東微微一笑,卻是瞅了丁亞虎一眼,“亞虎是吧?小梧是我的好兄弟,我不希望他被人帶下溝。”
丁亞虎沒出聲,邊夕梧卻是道:“亞虎,你先出去,我跟三哥有話要說。”
丁亞虎晃著身子站了起來,文東的眉頭微微一皺,二炮立時向前跨出一步,文東哼了一聲,二炮又將跨出去的步子收了回來。
文東又向黑子掃了一眼,黑子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二炮冷冷道:“出去。”
黑子迎著二炮的目光,同樣冷冷道:“你為什麼不出去?”
二炮屬於那種能動手就不逼逼的性格,眉毛一揚,文東卻是笑了笑:“小梧,你新收的?”
邊夕梧點了點頭:“我兄弟。”
黑子瞥了一眼蓄勢待發的二炮,淡淡道:“不要裝逼。”
“有點意思。”文東也不發火,微微一笑,“不過小夥子,說話注意分寸,不然會吃虧的。”
黑子的眉毛也揚了揚,卻是不說話。
“你先出去吧,我有點事情要跟三哥商量。”邊夕梧似乎很滿意黑子的表現,又啜了一句,“三哥不會害我的。”
“二炮,你先出去吧。”似乎是為了表示一視同仁,文東讓二炮也出了去。
“三哥。”邊夕梧沉聲道,“我知道你看不上他,不過亞虎是很講意氣的,那次事情如果不是他,坐牢的人就是我了。”
文東看著邊夕梧,微微一笑道:“講意氣不是壞事,但是我提醒你,現在不同以往了,你爸是在官場上混的,別一時意氣做了坑爹的事情。”
邊夕梧歪過頭看著文東:“你明知舊城改造是林小冬在作梗,還跟他喝酒吃飯,真需要這麼虛偽嗎?”
“這叫先禮後兵。”
“我不管這些,三哥,這傢伙害我兄弟關了一週,這筆賬我一定要算,他是官面上的,我不方便動手。”邊夕梧央求道,“三哥,我只能請你幫忙了。”
“你是不是昏了頭了?他是常務副市長,跺跺腳延邊都要震一震的。事情我知道,他只讓你朋友關一個星期,已經給了你爸天大的面子了,別再搞事。”文東面色一沉,“你嘴裡叫我三哥,是不是把我當打手了?”
邊夕梧解釋道:“三哥,我沒這個意思,要不是我不方便,也不會請三哥幫忙了。三哥,他是我的仇人,也是你的絆腳石,憑你的力量,動根手指他就完蛋了。”
文東淡淡道:“我是生意人,不是黑社會,我希望你明白這一點。人一定要靠自己,小梧,別怪我說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