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春水笑著道：“欺老不欺少啊，老曹要是真敢小瞧你，回頭我拾掇他。”

林小冬趕緊道：“方書記，千萬別，那我可就是被架到火上烤了。”

笑了一陣，方春水才道：“小冬，說句心裡話，我覺得公安局長這個位置並不適合你，不是說你的能力不足，只是這個位置過於專一化，對你將來的成長不利，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是動一動的比較好。”

方春水的話有些戳心，林小冬也不知道方春水說這番話是在試探自己那天換他做人質時所說的是真是假，還是肺腑之言，端著茶杯抿了一口，不動聲色地瞄了方春水一眼，似乎不像是在作偽，便笑著道：“方書記，你說如果文市長調動了，會是誰來做市長？”

方春水不由一怔，聯想到文立最近的異常，心裡不由大震，剛剛那番話固然有他的真實想法，也有試探林小冬之意，現在林小冬冷不丁地丟擲這個話題，著實令他震驚，難道他的影響力如此之大，能夠左右廳級幹部的任免了？而文立的來頭也不小，怎麼說他老子也是安南省委一把手啊。難道文立要提市委一把手？

不像啊，要真是提拔，他又怎麼會顯得心不在焉呢？

林小冬的形象剎那間又高大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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