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俊一直沒說話,徐雲錦淡淡道:“這個場面我還是頭一回經歷,不過來也來了,蔣部長,蔣書記,那咱們就公事公辦了。候強,你先說說怎麼回事。”
候強把事情的經過複述了一遍,徐雲錦的心裡就有一絲慍怒,不著痕跡地瞪了候強一眼,兩個人在一起算得了什麼,又不是被抓了現行,你這不是自找難看嗎?候強也回應了一眼,表示還有後手。
徐雲錦道:“候局長,你說說吧。”
“徐書記,另一名當事人叫範銳,他已經交代了……”或許是覺得說出“**”這兩個字不是太妥當,候強收了一下口。
範銳很快被帶了過來,候強陰森森地道:“範銳,說說吧,你是怎麼進房間的?”
範銳掃了候強一眼,淡淡道:“我是芙琳的丈夫,我就不明白,夫妻在同一個房間裡有什麼問題嗎?順河的警方果然一流啊。”
此言一出,頓時震驚四座,徐雲錦和候強不由都坐正了身體,候強忍不住道:“範銳,你他媽可別瞎掰。”
範銳道:“不信可以調查嘛,怎麼?我就不能是蔣芙琳的丈夫了?”
徐雲錦不由冷冷地掃了候強一眼,蔣芙琳冷笑了一聲,道:“徐書記,這事您看怎麼辦。”
徐雲錦尷尬道:“蔣書記,這事你來處理。”
蔣俊卻是道:“徐書記,蔣部長可是縣委常委,這事我處理不來。”
“什麼叫你處理不來?候強不是你的下屬嗎?”徐雲錦瞪起了眼睛。
候強早已面無人色了,這一次是栽了大跟頭了,哪裡還能說得出半個字來。而這個時候範銳又下了一劑猛藥,道:“候局長還直接讓我承認**行為,如果不承認,就要讓我坐牢。”
範銳忽然掉轉話頭,讓眾人又是一呆,倒是蔣芙琳還是那副淡然之色。候強急了,剛剛可以狡辯那是烏龍行為,但範銳的說法一旦被坐實,那性質就完全變了,可是徹底的誣陷,當即一拍桌子道:“範銳,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什麼時候讓你這麼說了?”
蔣芙琳也猛的一拍桌子,厲聲道:“候強,你到底想幹什麼?”
徐雲錦也意識到麻煩來了,候強必須捨棄,也厲聲道:“候強,你是不是瘋了?”
候強目瞪口呆,沒有了徐雲錦的庇護,他算是完蛋了,不由道:“徐書記,你……”
蔣芙琳這時才冷笑了一聲,道:“徐書記,我很懷疑候強的動機,所以我建議市局來審查。”
徐雲錦是真的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局面,強笑了一聲道:“查是肯定要查的,誣陷縣委領導,那還得了,不過蔣部長,你看是不是由縣裡來審查就行了,就沒必要再驚動市裡了。”
蔣芙琳淡淡道:“徐書記,到這個時候你還想捂蓋子?”
徐雲錦面帶不悅道:“蔣部長,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難道你還信不過縣委縣政府?”
蔣芙琳道:“我確實不信。”
蔣俊這時道:“我贊同蔣部長的意見,還是請市局的人來辦這個事吧,徐書記,我希望這個時候對候強進行羈押。”
言下之意,他是擔心候強會有人串供。
徐雲錦難堪之極,只得點了點頭,心知這事還真難善了,指望蔣芙琳和蔣俊偃旗息鼓是不大可能了,要想保證候強沒事,恐怕非得跟林小冬碰碰頭才行了。事實上,一個候強還不值得他如此,只是萬一候強滿嘴噴糞,給自己帶來麻煩,那就醉了。當即道:“順河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丟人,但是生了膿的瘡疤只有把傷口給揭開,把膿血給擠出來,才能讓傷儘快地好起來。蔣部長,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證候強絕不會逃走的。”
“那就好。”蔣芙琳故事梆梆地撂下這句話,拉著範銳的手,忽然又回頭道,“要不要我們把結婚證拿出來驗證一下?”
徐雲錦的神情難看之極,什麼叫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事實無情地給予了驗證。
“林縣長。”徐雲錦捺著性子打了個電話給林小冬,把這事給說了,“你看,候強的事情我們是不是先碰一碰?”
徐雲錦確實在考慮這件事情,很明顯,蔣芙琳不可能輕易放過候強,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讓候強閉嘴,雖然候強的話裡扯不上自己,但是誰能保證候強會不會狗急跳牆?這事一想起來就窩火的很,這個混蛋,屁大的事情都辦不好,最後還得自己來擦屁股。
“碰碰也好。”林小冬不動聲色道。
徐雲錦一時之間有些鬧不明白林小冬的意思,試探著道:“林縣長,今天這